蕭森瀚笑著解釋道:“東坡兄剛與你開了一個玩笑。我與你相見如故,不如我帶你進城,咱倆舉酒言歡如何?”
蘇東坡整理一下自己長衫,拱手道:“森瀚兄此話正好我意。東坡打攪了!”
“你就不要那麼客氣,你以後可是流芳千古的名人,我巴結你都不來及,何來打擾之說。”
蘇東坡汗顏道:“森瀚兄處處抬舉我,為兄我只是普通學子,並沒有功名在身,你如此說真是折煞為兄。”
“咱們兄弟就不必如此見外!我從遇見你的那一刻我就相信必定高中。”
蕭森瀚一點都不客氣,伸手拉起蘇東坡就往城內走。蘇東坡氣喘吁吁跟著,說道:“森瀚兄慢點。”
蕭森瀚忍不住咕嚕一句:“東坡兄就你這小身板恐怕不行吧!我來幫你背揹簍。”
蕭森瀚扶住蘇東坡的揹簍,往自己身上一套,蘇東坡高喊道:“森瀚兄使不得,使不得。你可是堂堂社會學府學子,師承名師,怎能如此降低自己身份?我大宋開國以來重文輕武,以如此行為豈不是自降讀書人的身份?”
蕭森瀚這小揹簍背的可是十分開心,試想:“誰能穿越成為蘇東坡的書童?”幾年的警察生活讓他鍛煉出一個強悍的體魄,此刻等於架著蘇東坡進了城。
蘇東坡被蕭森瀚放下之後,頓時彎身著說道:“森瀚兄如此自降身份幫助我,我東坡感激不盡。懇求森瀚兄自重身份,以後不要如此魯莽。請森瀚兄正視自己讀書人身份,否則東坡將與兄臺斷袖之交。”
蕭森瀚想不到獨領文壇數百年的蘇東坡思想也是如此古板?終於明白為何宋朝幾百年都弱不禁風?原來根源就在這裡,看來我很有必要給蘇東坡洗洗腦。
蕭森瀚解釋道:“東坡兄此話是不是太武斷了。讀書人為何不能學武弄槍?學武之人為何不能做讀書人?”
蘇東坡紅著臉爭執道:“自從太祖杯酒釋兵權之後,我大宋才能結束武人篡權的歷史,我大宋才有今天的國泰民安。我大宋開國以來,一直以文人治天下,徹底阻斷武人禍害百姓的歷史,這不是我大宋成功之處嗎?”
“東坡兄說一句見外的話,都是為皇帝老子打工,何必要如此區分文人與武人呢?”
蘇東坡頓時瞪著眼睛看著蕭森瀚,感覺這話不應該從他的嘴裡說出來,更不應該出現此時此地。
“當今皇帝仁愛有為,森瀚兄非要貶低我等,咱倆就就此別過吧!”
蕭森瀚拉住蘇東坡,笑道:“咱們不要糾結這個問題,找個酒樓喝酒吧!”蕭森瀚知道這番話在蘇東坡身上是行不通,大宋一百年的灌輸不是自己一言兩語就能點醒一人。國家上層決定一切,假如蘇東坡真被自己這話點醒,他的仕途之路恐怕比歷史中他的仕途之路更為艱辛。
蘇東坡十分不悅,蕭森瀚再次解釋道:“東坡兄怕是誤會我的意思,你想想咱們讀書人身體不好,如何治理天下?就算你有抱負,也沒有時間與精力去施展。就算你想為皇帝陛下分憂國事,可自己身體不行也會讓皇帝陛下不悅對不對?為兄只想勸你平時沒事多多鍛鍊身體,沒事在家多做一點床上運動。”
蘇東坡紅著臉想了想,感嘆道:“森瀚兄此話很有寓意,東坡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