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郎......”
“蓉兒......,今夜我實在是沒有興致了......,我們老是這樣偷偷摸摸的,總歸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羊獻容臉上閃過一絲慍色,卻是不動聲色地把胸前的一片春光,輕輕地奉獻給了遊子遠那消瘦的脊背......
那種銷魂的彈性和觸感......
就算是鐵石心腸的英雄,也是難以抵擋......
羊獻容眼見遊子遠慢慢不再拒絕她的撫慰,這才軟軟糯糯地問道:“遊郎......,莫不是還在擔心賈彥度送來的那份檄文?!”
遊子遠愛戀地摸了摸羊獻容環抱著他的小手,這才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這種時候,張軌竟然會出兵關中,這簡直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啊......”
羊獻容對張軌倒是有不少印象,畢竟當年晉惠帝司馬衷和晉懷帝司馬熾可是沒少拿張軌的救濟......
“那長安真的守不住了?!”
遊子遠明顯感覺到了羊獻容小手上的輕微發顫,趕緊寬慰道:“那倒還不至於......,只要不開春,冰雪不融化,他們就別想拿得下長安城!”
“可是開春之日......,總會到來......”
“蓉兒,你不要太過擔心!只要彭天護能順利殺到雍城,生擒秦王司馬業,那關中聯軍馬上就會不戰而敗!”
“遊郎......,你最近不斷髮動各種小規模的突襲,就是想拖住賈彥度,不讓他派兵去雍城救援?!”
“確實是這個目的......”
“那遊郎為何還是這般愁眉不展?!難道賈彥度已經分兵去了雍城?!那彭天護再去雍城,豈不是白白枉送了性命?!”
“他得罪了太多人,即使留在長安,也只能是眾矢之地......,而且我覺得賈彥度應該已經沒有足夠的戰力和糧草再分去雍城了......”
“遊郎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端倪?!”
遊子遠的眉頭皺了皺,有些不肯定地說道:“照理說我最近這麼折騰,賈彥度應該是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可他駐守在長安這邊的兵力不僅沒有減少,反而還在不斷增加......”
“蓉兒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兵力的增加就意味著糧草的消耗會更多,而且透過這些天的突襲,幾位和他們交過戰的將軍們都說聯軍的戰力反而有所下降......”
“那些新兵不是關中豪族的族兵?!”
“應該只是一些臨時強徵進來的流民百姓,沒有什麼戰鬥力......”
“那不是白白浪費糧食?!就為了虛張聲勢?!”
“有這種可能......,但我覺得賈彥度之所以不分兵雍城,甚至還不斷增加無用的兵力,恐怕也是因為那封檄文......”
“除了張軌之外,難道還會有其他人也會陸續殺到光中和他們聯軍爭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