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萬一老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呸!”
“呀!那就是山高水低?!”
“我呸呸呸!”
“嚶嚶嚶......”
“有你這丫頭這麼詛咒自己恩師大人的?!”
“嚶嚶嚶......,和師臨走時可是都快哭了,就是擔心恩師大人有個一差二錯,斷送了聯軍的前途和大好的局面.......”
“和仲輿這是要擾亂軍心!老夫這就派人把他追回來問罪!”
“嚶嚶嚶......,剛才恩師大人還在自哀自傷,說什麼“所吟《招魂》,猶如共勉......,這就不算擾亂軍心了?!”
“胡說八道!你說誰要死要活呢?!”
“啊?!難不成這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就是......”
“快說!”
“嘻嘻!就是給自己臉上貼金!人家鞠帥可是堂堂的雍州刺史,恩師卻非要說“那時英豪”......,恩師的官位好像和鞠帥還差得很遠吧?!”
賈匹頓時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剛抬手想打,卻是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哪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哈哈哈!”
“恩師心中的鬱結和仿徨可算是好了一些?!”
“要是沒好?!你打算怎地?!”
“嚶嚶嚶......”
“哈哈哈!你呀!就是調皮!張軌在關中根本沒什麼根基,就算是在涼州也是過得如履薄冰,所以他就算拿到了我們的求援書也不可能立即來援,怎麼著也得等著冰雪先消融了,然後看看我們這邊打得怎麼樣了,再決定來與不來......”
“最好是我們和劉曜鬥得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張軌再高舉勤王的大旗,這樣一來,關中豪族元氣大傷之餘也就只能任由他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