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素貞微微一怔。
她想到了妹妹……
“我……大概是好不了了。”她想了想，說道。
陳揚身子一震。“過去了那麼久，你也可以放下了。”
黑衣素貞說道：“她生前，我不曾對她有隻言片語的溫暖。但她卻為了救我，犧牲了性命。你說這世上，有我這樣不稱職的姐姐嗎？”
“若她還活著，必定希望你快樂。否則她不會那麼去做！”陳揚說道。
黑衣素貞說道：“可她不在了，沒有什麼泉下有知。她就是不在了。我做什麼，說什麼，她都不會知道了。也沒有意義了。”
陳揚微微一嘆。
他知道，當初白衣素貞的死，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陳揚想了想，又說道：“許宣呢？”
黑衣素貞說道：“死了！”
“死了？”陳揚吃了一驚。
黑衣素貞說道：“妹妹不在後，他整個人也幾乎都廢了。放縱自己，最後修煉時，死在心魔之中。我亦無可奈何！”
陳揚聽後不由感到黯然。
他隨後想到什麼，又說道：“你當年血淚流出，該是所有天賦喪失，何以修為進步，依然如此神速？”
黑衣素貞說道：“是山河社稷圖。山河社稷圖中有靈根，靈根幫助我恢復了天賦。”
陳揚恍然大悟。
“喝酒吧！”黑衣素貞跟著舉杯說道：“我們很久沒有這樣待在一塊說說話了。”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是啊，乾杯！”
兩人喝了不少酒，之後，黑衣素貞忽然說道：“我聽過這樣一個傳說。”
陳揚說道：“哦，什麼傳說？”
黑衣素貞說道：“傳說在宇宙深處，有一座永生之門。軒正浩的一元之舟，似乎就是從永生之門裡面流傳出來的。”
陳揚微微一驚，說道：“是嗎？”
黑衣素貞說道：“傳聞，找到永生之門，就可以復活你想要復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