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濃說道:“其實也不矛盾,我只不過是識時務而已。一個陳揚,改變不了什麼。但我真心要說有多喜歡教廷,說出來,大人會信嗎?”
“不信!”白人男子說道:“你能活著,這也的確是你識時務的表現。”
沈墨濃說道:“有我在,你們才好和當局溝通。”
白人男子說道:“沒錯,你有你的價值。”
沈墨濃接著說道:“大人,我可否再冒昧問一句……”
白人男子說道:“你問吧!”
沈墨濃說道:“陳揚的女兒,陳一諾到底去了哪裡?”
白人男子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看向沈墨濃。沈墨濃表現得很是坦然。
白人男子說道:“你想做什麼?”
沈墨濃說道:“不做什麼,只是覺得陳揚也有可憐之處。若是他快要死了,我總該告訴他一些東西。”
白人男子說道:“你並不是不可替代的,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你要心裡有數!”
沈墨濃說道:“是,大人!”
白人男子說道:“這件事,辦不好。後果自負!”
他說完之後,便直接開門而去,身形卻是極快!
當天半夜,那藥體女孩就醒了過來。沈墨濃也跑了過去,藥體女孩很是激動,最後在沈墨濃的解釋下,包括了一系列的作證等等。藥體女孩漸漸相信,眼前的陳揚就是她的父親。
陳揚顯得很激動,也很心疼。
這一夜,陳揚都沒怎麼睡。
而藥體女孩許久之後,卻是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陳揚親手給父母做了早餐,也給藥體女孩做了愛心早餐等等。一切,都顯得其樂融融,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走去。
天氣很不錯,上午十點,陳揚陪父親陳天涯在大院裡走著。
陳天涯顯得很沉默,他的腦筋有時候很糊塗,有時候又很清醒。而此刻,在一棵大樹下,他的腦筋就很清醒。
“我真正的兒子,早在三十幾年前,你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沒了。”陳天涯的聲音有些淒涼。
陳揚沉聲說道:“我就是他,他的記憶,全部都在我的腦袋裡。我記得您在我小時候生病時,半夜揹著我去醫院。那時候,我高燒不退!”
“你不是他!”陳天涯說道:“這個問題,折磨了我和林倩很久。我們的兒子,是個普通人。而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