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是不會說謊的，所以蘇陽很輕易的知道了，她是真的覺得抱歉。
蘇陽問道：“為什麼要誣陷我。”
“羽生……老師的要求。”
“你為什麼會這麼聽羽生七夜的話。”蘇陽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妹妹的生命，在羽生老師……的手裡。”經過幾次交流之後，顧櫻雪進步如飛，思緒已經很流暢了。
“原來如此，是怎麼回事啊。”蘇陽冷笑了起來，“為了自己的妹妹，就犧牲了我，真是偉大的姐姐呢。”
“抱歉。”顧櫻雪的眼神暗淡了下來。
“抱歉有什麼用，如果不是我有後手，現在已經進入了監獄裡面了。”實際上蘇陽對於顧櫻雪並沒有太大的恨意，因為這只不過是一個身不由己的棋子而已。
不是蘇陽聖母心，而是因為他完全不會去嫉恨一個棋子，太掉價了。
他的敵人，是血醫，而不是一個棋子。
“所以……我已經有覺悟了。”顧櫻雪回應道。
“覺悟？”蘇陽眯著眼睛看著她，兩個人距離很近，蘇陽可以清楚的從顧櫻雪的眼神中看到決意。
“我會用自己的一輩子來補償你。”顧櫻雪說道：“不論你對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
“就算我要你成為我的奴隸，你也答應嗎？”
“這是你的權利，我……接受。”顧櫻雪答應了下來。
蘇陽看著她，眼神充滿了決意，其中似乎還有一絲絲絕望，蘇陽忽然說道：“你妹妹……死了吧。”
顧櫻雪一愣，點了點頭，“是的。”
“我大概理解你為什麼這麼做了，除了對我的補償之外，還有一定成分的自暴自棄。”蘇陽看穿了這傢伙的內心。
因為妹妹的死，自己的無能，對蘇陽的愧疚，促使她做出這樣的決定。
即是為了報恩，某方面也是對自己的自暴自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