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掃完至尊山脈周邊的龍頭甲軍,也趕到了奇怪城。
龍頭甲的將軍偏將,不是其他人,而是成惟覺和劉禾二人。
曹子嬰接到通傳的彙報,得知其中一人名叫劉禾,冷哼一聲,便沒有去接待,依舊我行我素,盯著士兵繼續開山破石。
狐洱一看曹子嬰不去,便有些生氣,這已經是決戰,再來什麼勾心鬥角百害而無一利,他自己一個人帶領隊伍趕到了幻聽郎君以及離師劉禾面前,拱手行禮。
“兩位將軍,那空山被敵軍不知道用什麼放法,直接撅斷了山體,現在無法通行,將軍們可以先行休息,如果不覺得麻煩,可以多派些人手,幫忙嗎?”
成惟覺摩挲著手中玉笛,看向身邊三天前親手做掉自己親弟弟的劉禾,沒有出聲。
“知道了!派人就是!你自己和姓曹的說,他要是覺得自己戰功顯赫,麻煩讓他下次不要給後面的援軍,拖一路的屎!”
劉禾點了點頭,將手一揮,後面的盾兵讓開道路,一個豹頭校尉,帶著兵,走到了二人面前,劉禾指了指狐洱,他們便跟在了行禮離開的狐洱身後,一同向前。
成惟覺讓其他士兵原地休整,拉著劉禾一同走到了奇怪城門外,他打量了周圍對著劉禾說道。
“你不是寫了書信嗎?怎麼還打的這麼快?這要是不去別處,下個城池如果沒錯的話,就是長客州了!佑國就算地大物博,可如果將喜好把將士兵馬收攏在京都周圍的佑帝,周邊一條直線上的城池被破,他還有什麼本事翻天?”
成惟覺拉著劉禾,眼睛全是疑問。
“不知道!若是果真不知大商來犯,我只能用碰碰運氣!”
劉禾也是心急如焚,他便想到了一個辦法,對著成惟覺說道。
“什麼意思?”成惟覺心裡有了答案,他不敢確定,硬著頭皮問道。
“殺了曹子嬰,一家三口!我們再發軍信,空山崩塌,行軍遲緩!”
劉禾想了想冷冷說道。
“你瘋了?曹子嬰他可是紅袍的關門弟子!他死了,紅袍會用一切辦法攻打大佑,到時候你想拖戰都不可以!你還想不想做掉國師了!”
成惟覺一愣,他將劉禾拉到奇怪城的一處城牆上邊,臉上青筋直蹦,壓低聲音反問道。
“殺!這也是你和我結盟的意義,可你別忘了,大商是兵分兩路!國師他們要從不落城那邊奇襲,這是置死地而後生的陷招!只要我們這邊打的夠慢!大佑反應的過來!把他們困在沙漠戈壁,他們就輸了!你我也就可以用別的身份倒戈,除掉這個讓我們一生都在做刀的混蛋!”
“知道了!我成惟覺信你!殺了國師,我便找個最偏僻的地方,做我的閒雲野鶴!”
成惟覺將自己的玉笛塞到了,劉禾手裡,摸著自己要腰間的寶劍,笑的十分詭異道。
“得了吧!你能做閒雲野鶴?八成是想和路子淵,一起對飲烹茶,煮酒論英雄吧!”
劉禾笑了笑,將玉笛收好,伸出手對著雙眼變成百花色的幻聽郎君說道。
“知而不言!你沒學過?站在一邊!我去了!”
成惟覺先是握住劉禾的手,想了想不對勁,直接鬆開手,冷哼一聲,轉身出城。
劉禾看著飛奔而去的成惟覺,無奈搖了搖頭。
曹子嬰坐在巨石之上,看著腳底還在搬石計程車兵,對著身邊乖乖坐下計程車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