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嬌帶著敬長安與何不謂去了自己最喜歡的一家酒樓,‘悅色’
拾階而上就能感覺到菜的香味兒,何不謂和敬長安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做了個吞嚥口水動作。
黃小嬌走到前臺,帳房先生抬頭一看,便喜笑顏開,彎腰從一個不怎麼經常使用的櫃子裡,掏出一個木質小牌子,用雙手拿牌子恭敬遞給了同樣笑著的黃小嬌。
黃小嬌拿到牌子莞爾一笑,在這個酒樓裡被小二們稱為黑臉的帳房先生,臉紅了起來。
黃小嬌帶著四處張望的敬長安和一直盯著人家吃燒雞咂巴咂嘴的何不謂,上了三樓雅間。
黃小嬌將牌子遞給前來迎接的小二,小二看了看牌子,便點頭馬上吆喝起來。
黃小嬌看著伸頭張望的敬長安,笑著說道。
“敬長安,這裡可是有不少貴人的,休息禮節。”
“好嘞!好嘞!”敬長安悻悻然連忙把頭縮了回去?
何不謂坐在最裡面,試著這個被花綢包裹嚴實的椅子,開心的不得了。
而在敬長安他們這個包間隔壁,一個獨飲花雕酒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揚。
當她將最後一盞酒放在嘴邊的時候,一個人悄然無息地來到了她的對面,用手按住了她的酒盞。
“酒好,你也不能貪杯!”這女子對面的男人,劍眉入鬢,兩隻眼睛竟然是少有的金色,身上的衣服明顯是從哪裡隨意搞過來的,對於這個男人來說有些小了,他的領口若隱若現一把精緻匕首,讓這個女子看到後,柳眉便不再舒展。
“滕秋遠,我妤蘇不需要你在這裡提醒我吧?”
滕秋遠只好把手放了下來,做了個請慢用的手勢,女子冷哼一聲將酒一口飲下,當著滕秋遠的面,將酒盞捏了個粉碎。
滕秋遠臉色並沒有發生變化,反而換了個位置,輕輕推開窗戶,看著外面的風景起來。
“敬長安就在隔壁,我想和他比試比試,你不要攔著我。”
女子拿起桌子上擺放整齊的四方白巾,將嘴上的油漬搽拭乾淨,從自己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拿出一片櫻桃紅紙,放在自己的朱唇之上,抿了抿嘴,將盒子放回袖子去後,認真輕聲說道。
“你瘋了嗎?五姐和二哥沒下落,三哥和四哥好不容易混進大蓼皇宮,你現在去動他,不就打草驚蛇了嗎?我不同意!”
滕秋遠臉上有了怒意,他趕緊走到女子身邊按住她的雙手,壓低自己的聲音說道。
“你能管的住我?”
女子嗤笑一聲,快速出手,直接卸掉了滕秋遠的下巴自己雙臂,將他拎在一旁,從他的懷裡拔出那把金色短刀,在手裡拿著,坐回了原位,轉念一想,一會自己動手,滕秋遠跑不了,嘆了口氣又給滕秋遠接上了骨頭,滕秋遠臉上全是冷汗,死死盯著,對自己露出狠毒微笑的女子,默不作聲,女子這才放心坐了回去,用手輕輕摸著後面的木質隔板,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嘴角再次上揚,將匕首反握在手,用力的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