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也被敬長安這一拳給打蒙了,從來沒有見過,還有這種拳勁的人。肖槐好歹也是個一百三十來斤的漢子,怎麼能夠一拳被捶出這麼遠的距離來。
左廖今天是特別的高興,最起碼有了兩個新收的小弟。
敬長安只是覺得不過癮,早知道多送這個一臉欠收拾的人多來幾下!
“師傅!您就是我的師傅!”肖槐終於緩了過來,換了一副賤人嘴角,快步過來抱著敬長安的腿就不撒手說道。
“額……”敬長安一臉愁容看著左廖,左廖就當沒看見,楊三也側過身子和左廖一起喝著茶水。
“別這樣!我才不是你的師傅!你看著年紀比我還大呢!”敬長安用手推著肖槐的厚臉皮,怎麼都推不掉他無奈道。
“別!我沒服過誰!您就是我的師傅!師傅我是小槐啊!我是您的徒弟!可等到你了!”
肖槐使勁用自己黝黑的糙臉在敬長安的腿上來回蹭著,略帶哭腔的說道。
敬長安甩都甩不掉這個像狗皮膏藥的男人,只好點頭說道。
“行!我服了!我服了!”
“師傅在上!受小弟一拜!從此咱們勇闖天涯!”肖槐當真恬不知恥,楊三是真的看不下去。
“走吧!尋刀你有了小弟,那麼咱們馬匹肯定是有著落了!不先孝敬師傅一下?對了楊先生,你準備一下,咱們需要快些出發。”左廖酒足飯飽,這才對著眾人說道。
“準備好了!”楊三進屋拿出一個看樣子特別沉重的包袱,往身上一掛笑著說道。
“等我一下!”肖槐連忙也往屋裡跑去,在屋裡翻箱倒櫃,不一會也揹著一個包袱出了門。
手裡還捧著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笑著看著眾人,可應該是太久沒笑過了,怎麼看怎麼彆扭。
肖槐去準備買馬,左廖只對他伸出三個手指,肖槐感激涕零,心裡合計著
“定是讓我和師傅一個馬匹,走路還能詢問如何提高自己,這算是跟對人了!”
左廖去了趟南門,將自己的馬匹要了回來,守城兵剛開始還沒認出來,還說了這是別人的東西,左廖亮出身份,這才從那個絮絮叨叨的守城兵手裡帶走了自己的馬匹。
肖槐用他那太過於爛的馬術,終於將三頭高川駿馬帶了過來。
一看傻眼了,合著本身就有一匹,“這不是丟人來了嗎?萬一賓士在哪個地方,他肖槐根本把不住韁繩,馬跑了自己在下面追怎麼辦。”
其他三人哪知道肖槐心裡的那些不叫事的大事,紛紛接過馬匹,翻身上馬。
楊三掐指閉目凝神片刻,笑著說道。
“甲子甲申,丙子已亥,黃道吉日,諸事可行!”
“那一請諸位共行,二請兄弟會歸!”左廖分別對著楊三肖槐以及身邊的敬長安行拱手禮說道。
三人共同回禮,敬長安這才將手裡的木棍丟還給肖槐想了想說道。
“手拿木棍太不牢靠,你自己想辦法什麼時候一拳打不掉你手裡的木棍,我在看看有啥能夠教你的!”
“好嘞!我把手釘在上面!”肖槐點頭說道。
四人從一個叫,不返巷子裡出發,離開黎陽城,向將軍谷進發,那裡就是這邊起義軍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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