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乙沒能挺過第一局,趴在桌子上睡的十分香甜。
敬長安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幻聽郎君也覺得腦袋被什麼東西開始瘋狂的撞著,兩個人歪頭看著自己睡著的路小乙,笑了笑都沒有再去碰烈酒,反而開始吃著菜餚。
敬長安吃著吃著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幻聽郎君也是嚐出來了一絲問題。
兩個人趕緊去抓路小乙,果不其然,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他們得包廂門被開啟了,熟悉的一個人向敬長安伸出了大手。
“這人不是幻聽郎君嗎?大人咱們?”
一個士兵確認倒地三人身份的時候,摸到了幻聽郎君懷裡的牌子,遞給了剛剛將敬長安僵硬的眼皮,拉下去的紫袍兒宦官,認真說道。
“那就給他解藥好了!讓他少管閒事!”
紫袍兒看了看桌上的菜餚,搖了搖頭,牌子還給了士兵,笑著說道。
敬長安和路小乙就被兩個士兵,綁了個嚴實,頭上帶著黑布,大搖大擺的帶走了。
敬長安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了幾十個人,從酒樓出來,往自己剛不久來的地方去了。
敬長安艱難的閉上眼睛,開始緩慢運氣,那抗敬長安在肩頭計程車兵,越發覺得肩頭滾燙難忍,便直接將敬長安放了下來,敬長安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想要努力的掙脫束縛,卻發現越掙脫束縛的更緊。
“別費力氣了,這種繩索可是我們大師的傑作,知道小聲書裡寫的捆仙繩嗎?差不多就是這樣的東西,越掙扎越緊!走吧走吧!”
士兵看著自己脫離隊伍越來越遠,用商言認真說道。
敬長安愣是一個字沒有聽懂,只覺得自己被高高舉起,又開始了難受的顛簸。
不知過了多久,路小乙和敬長安被輕輕放在了一個臺子上,敬長安被鬆了繩子,去掉了頭罩,這才看清自己現在處在什麼地方。
一個類似於地下倉庫的地方,四周皆是手持敬長安沒有看過樣式的東西,不過那伸出的鐵頭,讓他斷定應該是弩箭。
“以這種方式請你們二位來,實在是不應該,不過如果一會兒來使不配合,你這個朋友可能就會放在水裡烹煮一下!”
那個敬長安見過的紫袍兒拍了拍手,從他的身後出來十幾個帶著各種兵器的蒙面人,全部盤腿坐下,在紫袍兒左手邊一個人,拿著雙刀緩緩走到了敬長安的對面,直接將刀丟了過去,擺出了一個藏刀式安靜地等待著。那紫袍兒笑眯眯的說道。
“需要我做什麼?”敬長安看著路小乙被人再次綁了起來,吊在了一旁剛剛架起來的大鍋之上,深吸一口氣認真說道。
“煩擾來使助我部下成功破心門!”
紫袍兒往後一坐,他身邊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個小宦官,趕緊趴在地上,成了肉椅子。
“破心門?這又是什麼?麻煩講清楚些,我飯都沒吃!”
敬長安最煩的就是打官腔,而且還是個不是男人還裝男人的人在這裡陰陽怪氣,他就覺得十分噁心。
“打!來使將他們用力擊打出去即可!能不能破心門就是他們的事了!”
紫袍兒宦官臉上也是出現了一絲疑惑,心裡突然明白一件事情,面前之人根本不知道武學有境界之分。
敬長安撿起地上的大刀,掂量掂量噗嗤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