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長安看著自己師傅心情不好,便想著去酒肆買點酒水孝敬師傅,對於他來說,酒都是一個樣子,褐色酒罈,圍有泥封,好者生津。
他走進才知道,原來酒這麼多種。
白瓷瓶、葫蘆、竹筒等。反而在自己家鄉的那種褐色罈子,上面塵土最多,應該沒有賣出去過很久了。
“客,想要哪種?”上前詢問便是酒肆掌櫃,定睛一瞧,便又說道。
“不是吐萬漢子的徒弟嗎?怎麼也想著買酒喝?學那犢子幹嘛?不賣了!”
掌櫃想要讓敬長安離開,敬長安一想便拿出一串銅錢放在手心說道
“真買,不知商家賣還是不賣?”
“失禮了,我以為你師傅臉皮薄了,讓你個娃娃來,賒酒呢!你自己喝的話,生意還是要做!”
掌櫃將長安手裡的銅錢,拿到自己手裡掂量一下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師傅他老人家,經常幹這種事情?我趁著他離開的時候,去了不少地方,怎麼都是這個說辭?”
敬長安往鐵匠鋪子方向看了看,詢問道。
“其實沒啥,按理說不應該和你說這些,他每次都會在年尾結賬,其餘時間都是賒賬,這一來二往的,也有七八個年頭了,有些人還好,可我這酒肆他來的太勤了些,喝的多不說,不給錢,小本買賣啊!……”
酒肆掌櫃的可算是找到傾訴的人了,拉著敬長安的手就是一頓數落自己師傅的不是。
敬長安有點想抽自己,幹嘛問這種話。
“知道了,請問這些壇酒怎麼沒人買嗎?”敬長安將掌櫃的手拿掉後轉頭指著那邊落了不少灰塵的壇裝酒問道。
“酒是越放越香,你沒看這擺放地方都過於偏僻了些,是我地下已經擺不下才放在這裡的!”掌櫃的順著長安的手指看過去後,笑道。
“那我這一串能買一罈這酒嗎?”敬長安詢問道。
“剛好夠,不過這酒才放了三年,你買這個太糟蹋了些,拿兩個一兩白瓷瓶五年醬香不是更好些?”
掌櫃聽完長安的話,皺眉道。
“沒事就這個了,掌櫃麻煩你擦拭一下,這麼多灰塵我不太好拿!”
長安感覺才二兩就要這麼多錢,還不如拿壇眼看最起碼三斤重的給師傅,便說道。
“好吧!你等下!保兒!那粗布來,擦一下酒罈!”掌櫃衝著內屋便喊道。
“好嘞!”內屋有人答應道。
不一會一個,個子不高的少年拿著沾了水的粗布,搬了一罈便擦拭起來。
在用纏在手臂上的麻繩,熟練的綁在酒罈上,拎起來雙手遞給敬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