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漠城位於荒漠之中,這裡氣候乾燥黃沙漫天,平常的日子裡漫天飛沙,若是趕上週邊地區有沙塵暴出現,這裡的居民都會關嚴門窗,躲避風暴。
但即便這樣,這做城內依舊人潮洶湧,叫賣聲和喧譁聲沸沸揚揚,可能是因為這是萬里荒漠中唯一的城市吧,這才造成了這幅繁榮的景象。
漠小小帶著天一行走在街道上,穿梭在城市之中,半晌時間過後,他們來到了城內偏北的角落,這裡有這一排排平方,雖然房屋整齊街道清潔,但顯然這裡是貧民區。
走到一間小院前,漠小小推開院門,進入院內發現這裡空間不算大,但勝在乾淨,想來這裡的主人時常打掃的關係。
從小院進入房前,少女推開房門,裡面是三間房,來到側屋,天一就看到場上躺在一名青年,這人上赤裸著上身,下身也只是穿了條大褲衩,裸露在外面的面板略顯土黃色,正在熟睡。
“哥哥,我回來了...”漠小小面露開心的笑容,伸手推了推床上躺著的青年。
可以看出,青年身高馬大,不過現在卻瘦的皮包骨了,一副骨瘦嶙峋的模樣,他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到少女後也有些笑意,旋即看到天一,又有些疑惑。
“這是天一,他是我的僱主。”漠小小介紹道。
青年雙手撐床坐起了身子,笑道:“客人快坐,我行動不便,還請見諒。”
天一搖搖頭,笑道:“沒事。”
漠小小搬來凳子,天一坐下,側目掃視青年全身,目光在他雙腿上定了定,有些疑惑,道:“你這小腿...似乎膚色不太正常。”
“是的,這是病!”青年臉色暗淡,但並沒有隱瞞,直接說道:“你不是本地人不知道,這種病症叫做石化病,城中有很多人都如此,只不過我這個比較嚴重罷了。”
“石化病?”天一自語道。
在看向青年,年齡有二十出頭,頭髮凌亂臉色蒼白,想來是病痛折磨的不輕,而他身上膚色竟然有些類似土黃色,在看他小腿出,連帶這腳掌都不是正常的血肉,好像是黃土,又像是石頭般的土黃色。
“石化病,是石族人血脈中的詛咒,我們身上都有這種病症,有些會發作,有些終身都不會犯病,發病後身體僵化,如同岩石,並且會慢慢擴散到全身,那時候就是死的時候了,想來我也不久了...”青年輕聲嘆息,看了眼在一旁的妹妹,有些不捨。
漠小小神色暗淡,輕微的搖著頭,輕聲道:“不會的哥哥,我會給你治病,你看我又買來好多靈藥那...”
看著跟獻寶似的少女,青年臉上浮現出一抹悲傷,低聲道:“其實我早應該死了,連累了父母還做拖累妹妹,真不應該在救治了,就這樣安靜的死去也很好。”
“不行,我不同意,我還要哥哥陪我一起闖蕩大漠那...”看到青年如此,漠小小臉上有淚水滾落,滿臉倔強。
天一看著這對兄妹,心中有些不忍,問道:“這病症就沒有解藥嗎?”
青年看了眼天一,搖搖頭道:“哪有什麼解藥,聽聞祖地每隔百年都會有人來救治我們,但那也只是傳聞,當不得真。”
漠小小聽到這話滿臉恨意,怒道:“狗屁個祖地,他們根本不管我們死活,我父母就是跟隨長老去祖地求助的,但現在已經過去好多年了,都沒能回來...”
“祖地?”天一初次聽到這個詞彙,有些疑惑。
“傳說我們的祖先就是從祖地出來的,後來才在大漠中建城定居的,但那也只是傳說,這麼多年誰都沒見過真正有人來過,傳聞上次來人還是百年前的事情,這後來就在也沒人來過了。”青年解釋道。
“那你買那些靈藥是做什麼用的?”天一看向漠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