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我盤腿坐在下鋪，左手燒雞，右手汽水，吃的不亦樂乎。
“這燒雞你自己做的?”
我很佩服韓曉曉的手藝，這隻燒雞是我兩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雞。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人多送你一些。”
“好的，好的，你知道我家住哪兒吧？”
韓曉曉含蓄點點頭，小黑在我腳下叫著，希望我能分它一塊雞肉。
“這是你養的貓?”韓曉曉很詫異，監獄裡也可以自己養寵物了嗎？
“崔振宇的，等他來找我就還給他。”
“這人……是你朋友?”韓曉曉知道我蹲過大牢，說話很小心，給人如沐春風，很舒服。
“不是，是我獄友的前男友。”
我不想再談論崔振宇，那傢伙白長一張明星臉，窩窩囊囊的，做事也不痛快，崔大花死的怨。
火車上的時間很容易打發，很快我跟韓曉曉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在我混亂的記憶裡，似乎對韓曉曉並沒有好印象。
崔佳琪一定是個令人討厭的人，不然也不會悲慘的死在監獄中，連個探望的人都沒有。
“我覺得你性格挺好的。”韓曉曉忽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這倒提醒我，是不是前後差別太大，讓韓曉曉起了懷疑。
“以前我性格尖酸，蹲大牢也有好處，有時間反省自己，再不改變，我就真的眾叛親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