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識到問題嚴重了。
文傑感覺有點心慌，他來到客廳，端著水杯到廚房接水。
看著飲水機亮著的燈，他愣了一瞬。緊接著跑到各個房間把燈啪啪啪關了。
隨著他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他在房間緩慢地踱著步子。
客廳，臥室，廚房……
一邊慢慢走，一邊慢慢檢視著……
走到廚房時，突然角落裡暗光一閃落到了他眼裡。
文傑開了廚房的燈，發現那是一個塑膠開關，光應該是從插孔發出來的。
他找來工具，動手卸下了開關。
果然在裡面發現一個微型竊聽器，竊聽器連到了電源分出的一截電線上。
這東西不可能是穿梭機放上來的，他否定了剛剛的猜測。
這是偷電腦時安裝的。
文傑看著這個指甲蓋大小的方形竊聽器，一時間有點蒙了。
對方是要幹嘛？
……
一處低矮的倉庫裡，穿著挎欄背心的老頭兒摘下了耳機，輕輕放在桌子上。
倉庫裡堆滿了各種機器裝置，拆下來的零件散落在桌上的一個碩大鐵盒子裡。鐵盒子旁是一臺老式的手提收音機。
在倉庫的角落，有幾個殘缺損壞的無人機，多半缺胳膊少腿的修都修不上了。
他關掉了筆記本上一個播放器，遲疑片刻點開一個網店的留言介面：
“你說的沒錯，有效果了！尾款我稍後支付過去。”
“從未失誤過！尾款50萬！還是那個賬戶。”
賈楠回覆完訊息，把手機往兜裡一揣，吹起了口哨。
他穿過別墅略顯空曠的客廳，拾級而上來到樓上的露臺。手扶著露臺的欄杆朝外望：
微風拂過，樓下游泳池裡清澈的池面泛起了漣漪。
他抬起頭看向遠處，右手覆在左手的手腕上，摩挲著手腕處戴著的手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