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胃部升騰起一股灼熱的氣流,熱氣順著血液很快竄遍了全身,他一把拽開了衣服的紐扣,嗓子快冒煙了,他努力嚥了咽口水,張了張嘴道:“水,水……”
強烈的身體不適,讓他沒了睡覺的心思,他挑開眼皮環顧著房間。
他的面前是一隴紗帳,被昏暗的壁燈映的影影綽綽,彷彿妙齡女子的裙襬,時而掀起,時而落下,看的人眼花繚亂。
他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這一晃腦袋感覺頭一陣眩暈。
而體內彷彿什麼在驅動著原始的**,體內血脈噴張讓他越來越難受。
他猛地坐了起來,顧不上頭痛欲裂,踉蹌著摸索到洗手間,一把開啟了淋浴花灑。
冰涼的自來水澆了他閣透心涼,冷水不停地拍激著他的腦袋,臉頰和身體……沒一會兒渾身上下溼透了。
讓他感覺舒服了很多,看看淋成落湯雞的自己,不禁納悶:自己這是怎麼了?
等他抬起頭,看到房間門口,正站著一個人。
一個女人,那是一個不能單單用漂亮來形容的女子,穿著一身空乘制服,系絲巾,絲襪,跟鞋。
她吸引人的不是長相和裝扮,當然她的外形很出挑,走在大街上肯定會有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可是她最吸引人的不是這些,而是那種自內而外散發出的神秘感。
這種神秘感帶著致命地魅惑,讓人不知不覺想要接近,想要一探究竟。
再看看這房間床旁邊,飄窗旁邊的雙人浴缸,以及浴缸旁邊的小舞臺和金屬桿子。
他就算沒來過,也猜出來這是哪裡了。
文傑仰起頭讓花灑直直地灑在自己的臉,然後狠狠壓了下了體內的躁動不安,快步出了洗手間,準備奪門而出。
可是這個時候,那位神秘的“空乘”女子,蓮步輕移,擋住了房門。
仰起臉挑釁般的看著文傑。
“讓我出去!”文傑單手撐著牆壁,冷冷說道。
他夾雜著酒氣的呼吸噴在空乘臉上,這個距離他只有一步之遙的女人微微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刷子一樣撩撥著人的心,睫毛下是一雙好看的眼眸,狹長而邪魅,彷彿能一眼看穿你的思想。
“可以,把命留下!”空乘掀起短裙,摸向絲襪根部藏著的匕首。
可是她的手臂剛剛摸到匕首,文傑一隻有力的大手用力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