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邁步進屋,反手關了門,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
楊珊珊越聽越蔫,最後攀上來搖晃著文傑的胳膊:“哦,那你不早說,你害人家擔心了。”
“還好你沒搖晃我左側胳膊。“文傑表情淡淡的說道。
楊珊珊騰地鬆開手,身子好像被彈出去了一樣,跟文傑間隔了半步的距離。
很快她反應過來了,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捉弄人家,被你嚇壞了,以為碰到你的傷處了呢。”
女人的思維模式……文傑一陣無語。
他上前一步,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那麼,咱們言歸正傳。這個非常時期,外面很危險,你要老老實實呆在這裡,這裡起碼有守衛。“
看到文傑突然變得這麼嚴肅,她一個勁的點頭,跟啄米的小……鳥一樣。
嗯,自己的女朋友,怎麼好把她比做小雞?
“可是,守衛只是保護領導的,會保護我們嗎?”
終於可以理性思考了,有進步……文傑挑了挑眉毛,揶揄道:“他們肯定會保護我的,至於會不會保護你……可能不會吧!”
“你……”
楊珊珊知道文傑又在擠兌他,揚起了拳頭。
愣愣地看看自己的拳頭,又看看文傑的左側手臂,洩氣地放下了。
文傑看著楊珊珊吃癟了,忍住笑意,重新回到床上。
小心翼翼地躺了下來,朝身旁拍了拍:“珊珊,過來,有事情問你。”
“才不去,你現在壞的很,不想跟你講話。“
“哦,是嗎?你說那個日本籍的女孩子,為何要殺你啊?還有李詩曼和靈石的事情,你把知道的都跟我說說。”
楊珊珊聽了真的要說正事了,乖乖過來坐到床邊,默默地盯著牆角的某處。
文傑知道這是在醞釀感情,並未催促,只是安靜地等待著。
漸漸的,楊珊珊的眼神變得迷離:”
“跟李詩曼認識,也是在系統中……”
她的聲音變得沉緩而遙遠,彷彿來自於過去的某個時間點。
她抬手攏了攏額前的頭髮,繼續道:
“當時的李詩曼在美國遇到了一件特殊的事情,潛意識中總是出現一些畫面和不屬於她生活軌跡的記憶……這讓她很苦惱。
還特意因此去看了精神科,心理學方面的專家,做了心理疏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