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坦然,他低緩而決絕地開口道:“程小惠手上的繩釦,是……你……系的?”
那是文傑恐怖的夢魘,是他內心中最沉痛的殤,每次觸及到都會自心底裡湧起深徹地痛楚。
可是面對賈楠時,竟然可以問的很平靜。
賈楠眼眸中一片霜雪,並沒有因為文傑先跟他……
剛剛那句……也算打招呼吧
也沒有因為文傑先跟他打招呼,而有絲毫動容。
他的腦海裡一次又一次出現,床底下皮箱裡的那把生鏽的菜刀,他握著菜刀一下一下朝文傑動脈砍下去。
冷刃奪命,以血祭天!
一想到文傑鮮血噴湧的場面,賈楠勾了勾嘴角笑的很愜意:
“跟我回家,我告訴你答案。”
“好!”
文傑應得很是豪邁。
有種刀山火海奈我何的浩然之氣。
就這樣,
在警車裡的三個人以為,今天,警局門口,勢必會有一場火拼的時候,
兩人,又恢復了一前一後的……隊形。
詭異而古怪地朝警局外面的公路走去。
此時若是有彈幕,
肯定是滿屏的前方高能,前方高能,前方高能!
小張摸了一把臉,有點懵逼的看向老李。
“這是……怎麼個情況?”
老李明目張膽地拿出了配槍,朝槍口吹了吹:“再屌也不敢在警局門口撒野吧!”
賈楠出審訊室的時候,打電話給了魏軍。
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賈楠也沒空跟魏軍墨跡,直接讓他來警局接他和文傑。
“誰?”魏軍聽文傑的名字時,明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