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輝回來,發現了異樣,程小惠後腦勺流血了。
兩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都明白當務之急是把人送醫院去。
程小惠現在受了傷,不能被同事撞見,不能被嘉賓撞見,更不能被媒體記者撞見……
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他失手傷到了程經理,內心很害怕,找來自己的西服外套蒙在程經理身上。
遮住了腦袋和身子。
不敢走正門,兩人繞道了側門。
走著走著王輝朝著被抱起的程小惠瞥了一眼,發現她耷拉下來的腳踝間繫著個繩釦。
他伸手扯了扯,還挺結實。
看著挺小巧的繩釦,沒想到不容易解開,他只好費力給扯了下來。
揉吧揉吧,將那一團繩子扔進了垃圾桶。
眼看著到側門了,沒想到殺出來一個冒失鬼
還……還好像來者不善啊!
……
就算阿軍不提醒,王輝也意識道了文傑的眼神不對勁。
很不對勁!
那眼神裡似乎有著滔天的恨意,憤怒如火一樣在熾烈的燃燒,好像要把眼眸所及的人統統燒死。
文傑已經來到王輝對面了,兩個人的臉貼的很近。
幾乎是鼻子挨著鼻子。
文傑眼中的怒意如火山一樣噴發了,霎時間感覺天地灰暗,死亡的氣息籠罩。
“說,誰幹的?”
文傑聲音陰冷,夾雜著決絕的狠意,王輝聽了哆哆嗦嗦朝後退了又退。
文傑見狀,臉上的神情微微放鬆了些,他其實只想確認一下這是不是賈楠乾的。
有沒有想要為難這兩個替賈楠收拾爛攤子的人。
文傑伸手揪住王輝的衣服領子,把王輝拽到自己跟前。
全然不顧纏著紗布的手,因為手上猛地用力而傳來陣陣刺痛。
王輝,這個昔日的大學同窗,瞪著一雙驚恐地看向文傑。
他發現眼前的文傑,很陌生,真的很陌生。
在兩人僵持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