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用手肘撐著床,緩緩起身,朝門口走去。
透過門上的貓眼觀察走廊裡的情況。
剛剛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槍戰,地上的一片狼藉已經被服務員收走了,可走廊牆壁上的彈孔還在。
他一抬眼就看到了對面牆上的彈孔痕跡,以及……以及從門前走過的一個男人。
這是誰?
這人的髮型很奇怪,腦袋頂上留了一小撮頭髮,束成一個辮子。
其餘的頭髮全都剃掉了。
這怎麼有點像電影裡的日本浪子呢?
日本?
他恍然響起那個歇斯底里地女暴徒,她被抓之後嘰裡呱啦地說了一串日語。
難道這個男人跟她一夥的?
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走廊不是有八個守衛嗎?
守衛哪去了?
各種念頭瞬間湧現,他貼在洗浴室的門前,壓低聲音喊了幾聲楊珊珊。
淋浴間太吵了,楊珊珊估計沒有聽到。
半天沒反應。
而他又不敢大聲敲門,怕走廊裡的人聽到。
他摸出手機,想給楊珊珊打電話。
掏出手機他才意識到,兩人始終在一起,所以也沒問楊珊珊要電話號碼!
為什麼不問她號碼……他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