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知道賈楠在找自己尋仇,為了自保變相也為了保護賈楠的不得已之舉。
現在已經不需要了,兩人顯然在救賈松,救自己父親的事情上達成了某種共識。
雖然這事情說起來挺扯,但是賈楠真的願意相信他……這讓事情變得簡單多了。
沒想到這一走神,一口水沒咽好嗆了。
咳咳咳,回應賈楠的是一串猛烈地咳嗽。
不想回答一個問題的時候,人們通常會選擇轉移話題,文傑也決定這樣做,他擦了擦嘴巴上的水漬道:“
“安迪當初加入你們的團伙……”文傑頓了一下,他在琢磨這個事情怎麼表述才不至於那麼奇怪,他確實見過賈楠的三個同夥亮相,不……至少是四個。
那天在他家樓下與賈男埋伏他的男子,顯然不是第二次與安迪一起行動的那兩個男子中的任何一位,那也就是說,賈楠的同夥至少四人。
三男一女。
沉吟片刻,文傑繼續說道:“安迪當初有跟你提到過一場車禍嗎?“
賈楠本是隨意地眯著眼眸,觀察著文傑拿礦泉水,擰開蓋子,喝下幾口。
他琢磨著文傑會不會是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從視窗摸進來的時候,路過榻榻米電腦桌,看到了上面擺放著的礦泉水。
他這個人對於什麼東西放在什麼位置有一種近乎偏執的堅持,電腦桌上放五瓶礦泉水,礦泉水擺在膝上型電腦的左側,整齊的碼放成一排,電腦擺放在電腦桌的正中間,無線鼠緊貼著電腦放在右手邊的滑鼠墊上……這些都是多年來不變的習慣。
文傑突然地丟擲來一個問題,把他地思路打亂了。
他愣怔地看著文傑,想知道文傑是怎麼知道這個事情的。
這是安迪內心深處隱秘的傷痛,相信安迪只對自己一個人說起過,經常跟安迪一起行動的阿超和權哥估計都不知道的。
當時安迪說起的時候,整個人籠罩在陰鬱之中,聲音沙啞透著濃重地痛楚和悲傷。
時隔多年,
再次提及,
車禍慘烈的場面似乎越過時空,把安迪按在地上狠狠摩擦,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賈楠從安迪痛楚無助地眼眸中,似乎看到了被那場車禍撕碎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