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快步來到文傑身邊,文傑已經昏迷過去,他探了探文傑的氣息。
發現文傑的呼吸變得很微弱了,看來情況十分危機,要抓緊送醫院才行。
中年男人摸出手機,剛要撥號,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在房間裡四處尋找,最後在餐桌上找到一部手機。
試了試文傑的指紋,果然開了鎖。
看來這部手機是文傑的,他用這部手機快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想了想又撥打了110報了警。
電話另一端,接線警察詢問道:“請問您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具體地點呢?……您是說您不清楚具體門牌號是嗎?那您是怎麼到那裡的呢……您怎麼稱呼?“
“我姓文,文先生。”
……
他結束通話電話,回到臥室。
看著臥室裡文傑和門口那位女性依然躺在地上。
不對啊,剛剛那位年輕人呢?
那位年輕人看起來有幾分面熟,跟他認識的一個人很像,他警惕的在臥室裡環顧,試探性地喊:“賈……賈先生?”
猛然間,脊背一陣風逼近。
一把寒刃帶著煞血的氣息朝他脖頸砍過來,力道之大,當場就砍斷了他的頸動脈。
他還來不及回頭,已血灑滿地,整個人萎靡不振,抽搐著倒地。
大口地喘著氣,心臟卻在胸腔中空洞地掙扎著,血液與生命漸漸抽離了他的身軀。他瞳孔張大,趁著還有一口氣,捏住脖子艱難開口道:
“我……是……文……天毅,子……債父償,放……放過……文……傑……”
因為那一刀傷到了氣管,聲音嘶啞而扭曲聽起來很恐怖。
賈楠看著地上不停抽搐的身子,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賈松。
他鼻子一酸,冷峻的臉上變得柔軟,他向文天毅緩慢而堅定地點了點頭。
得到賈楠的首肯,文天毅朝文傑的方向望了一眼,緩緩閉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