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壞壞地……呵呵,扯遠了。
也不知怎麼回事,只要想到張夢,他身體裡的荷爾蒙就會毫不遮掩地積聚,膨脹,直到身體無法承載,要尋找個出口釋放。
都說身體是誠實的,這話一點也不假。
遇到喜歡的人,可能早安,午安,晚安地曖昧著。
遇到愛的人,只想擁有她,要不是礙於什麼禮節啊,照顧女人的矜持啊,他是一刻都不想等的。
靠,又特麼扯遠了。
張夢怎麼不接電話,他不蛋定了。
不知那根神經搭錯了,他對著門琢磨了一瞬,竟然踮起腳尖朝門框上摸。
他看了看面前的桃木色金屬防盜門,門板和防盜鎖極為厚重的感覺。估計沒鑰匙的話,寧可拆了門進去,也比想辦法撬開鎖要來的簡單吧。
門框上沒有摸到,他又掀開了門口的腳墊。
紅色的方形腳墊,上面寫著英文的welcome。
沒想到掀開腳墊,在靠近門軸的位置,他真的看到了一把鑰匙。
單獨的鑰匙,沒有鑰匙環。
就那樣靠在門檻旁邊,被腳墊覆蓋著。
魏軍愣了一瞬,內心裡泛起冷意。
他從沒有聽張夢說起過關於腳墊底下的鑰匙,所以這鑰匙不是給他留的。
血又開始朝腦門湧了,內心裡被嫉妒佔據。
不過,現在不是介意這個的時候。
他拿起那把鑰匙,小小的金屬鑰匙握在手上,微微泛著涼意。
把鑰匙伸到鎖眼,輕輕旋轉。
咔吧,門開了。
房間裡漆黑一片,他伸手點了燈。
掃了一眼空無一人的客廳,便直接朝臥室走去。
他來過張夢家很多次,對這房間的格局很熟悉。
推開臥室的門,客廳刺白的燈光照進漆黑的臥室,在臥室的地上劈開一個光亮的區域。
接著發散的光源,魏軍看到床上躺著的張夢。
自己睡過的女人,就算室內很暗,他瞄一眼身形就知道那是張夢。
“夢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