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博,我警告你,如果再對我兄弟不客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吳天沉著臉說道。
只要吳天稱呼世博,說明他真生氣了,平常都叫老單。
單世博明白這一點,但是心底更加不痛快,有一種自己心愛的東西跟別人分享了的感覺,重要的是這個東西不想給別人。
他也就吳天這一個朋友,吳天原來也就他這一個朋友,這不挺好嗎?突然殺出一個凌洛,顯然很不自在。
不痛快歸不痛快,他也知道這樣的態度不合適。不惹他不就成了?
吳天有調和之意,都是好朋友本來就想讓他倆認識認識,誰知道竟然發展成這樣。
凌洛會意,端起酒杯敬酒。可這個單世博喝是喝了,但表情依然那樣。
他就是這樣的人,看不上的怎麼都看不上,所有的情緒都擺在臉上。
吳天無奈,任由他去吧。能交朋友得有很大的緣分,看來這倆人,真無緣。
單世博的酒量很好,加上心情不咋好,所以這酒也是越喝越多。
吳天在旁邊一直勸,只是這個驢脾氣壓根勸不了。
“你說你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吳天挑著眉頭說道,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這可不是以前的單世博,何時為女人傷心過。
單世博眯著醉眼,晃著身體,說道:“老吳,還真值得!蘇舟真是太好了!”
“怎麼個好法啊?不就是長得好點,會唱幾首歌嗎?這樣的女人你不一抓一大把啊?”吳天抽著煙說道。說這話其實他有些虧心,畢竟見過蘇舟,那可不是長的好點。主要是人家身上那股子氣質,確實與眾不同。
單世博搖頭,叼著煙說道:“你不知道,我已經調查好了蘇舟。不但長的好唱歌好,人家心也好。”
“怎麼個心好法?”吳天不解的問道。
“你說咱們是有錢人吧?可咱除了有錢做過啥好事沒有?做過啥有益於國家有益於人民的事情沒有!我跟你說,真沒有。咱們除了吃喝玩樂還會幹啥?掙再多錢一樣是個土老帽,一點追求都沒有!”單世博絮絮叨叨的說道。
吳天猛然伸出手,摸向單世博的額頭,說道:“也不燙啊!怎麼說胡話呢?”
在吳天的意識裡,這些話,打死他也說不出來,突然之間信仰都變了。竟然冠冕堂皇的說什麼對國家社會有益。
“我燙你大爺!”
單世博撥開吳天的手說道:“人家蘇舟,別看掙的不多,資助著好幾個貧困學生呢。人家蘇舟,每到週末都會去養老院看望孤家老人。人家蘇舟,還去福利院照看兒童。……”
單世博一口一個人家蘇舟,說起來沒完,但還真是好事。
最後,他說道:“你說說,咱們倆這麼有錢做過什麼好事?丟人!跌份兒!”
也許是喝多了,他輕輕打著自己嘴巴。
吳天大笑,說道:“你丫咋不使勁呢?”
他知道,他沒有喝多。
單世博嘿嘿一笑,站起身說道:“走了,看看我家小舟舟去!”
三人這就要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