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兩個女人不同,一個有些娃娃臉,穿著很文藝的旗袍改良款長裙,白皙的臉上還有淚痕,看到江楚歌后,臉色很差。
另一個則穿著運動套裝,短頭髮,五官很乾淨,眉宇間有股英氣,看起來是那種爽朗型的女人,此時正看著江楚歌,眼睛十分有神。
江楚歌是最後一個押來的,所以她到了以後,押送的人就走了,只留下一個看起來牛高馬大,沉默寡言的年輕男人。
江楚歌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她聽李嬸兒說過,也見過一兩次。
“王五,是不是開發商他們明天就要到村子裡來了?”江楚歌試圖和王五套近乎,開口問道。
王五看了一眼江楚歌,根本就不說話。
王五就像個啞巴一樣,無論江楚歌怎麼說都不回話。
“別問了,他們是一夥的,警惕性都很高。”短髮女人對江楚歌說道:“你來幾天了?”
這麼一聊天,江楚歌知道了這個短髮女人叫譚婉,比她慢一天綁來的,她也是因為抄近道,車胎被釘子扎爆,求助路人時被騙上車。
而另一個旗袍女人叫白月,是個畫家,來這附近採風,被騙到村裡關起來了。
江楚歌編造了一個身份,她看了一眼去廟門口抽菸的王五,壓低聲音說:“這兩天開發商會來村裡,我們要想辦法下山。”
“有用嗎?”白月卻潑了冷水:“要是能逃掉,你還至於被關到現在麼?”
“不試試怎麼知道?”江楚歌有些反感。
“試了也是自討苦吃,我不想再被打了!”白月知道逃跑被抓後,肯定會捱打。
江楚歌不想和白月多說,而譚婉不一樣,她很贊同江楚歌的想法,因為這是她們最後的機會,開發商走了,就是那些賣家來挑人了。
白月有些煩躁的說:“別拖累我,我爸媽肯定會報警來救我的!”
真是天真,有多少女人賣進了山溝溝裡,一輩子都沒逃出來。
……
“名辰的人明天會去那裡考察,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如果提早打草驚蛇,那群村裡人可能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林孜牧臉上有傷,神情森冷。
傅靖宸的拳頭已經握的很緊,緊抿的薄唇是他發怒前的徵兆。
林孜牧本來想帶江楚歌一起出來,但他發現整個村子裡的人都是幫兇,他如果執意要找到江楚歌一起走,可能兩人都會逃不出,只有他逃出來了,才能救江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