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解看著墨祁淵的後背。
這個男人鐵做的?撞到那麼疼!
墨祁淵都黑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聽到江白蘇就跑出來了!
礙於墨祁淵的整個個子很高大,將馬車口都堵得差不多了,所以柳月吟只能側過頭從旁邊的縫隙看江白蘇。
柳月吟往左邊看,墨祁淵就往左邊挪一挪,柳月吟只感覺面前一綠,只看到墨祁淵的墨綠色的衣服。
她繼續試著右邊看看,墨祁淵隨即也往右邊挪挪,瞬間又擋住柳月吟的視線。
哼,他以外她還不知道在想什麼?
既然她要看他就偏不給!
就這來差不多來回了四五次,柳月吟瞬間感覺出了貓膩。
而墨祁淵的表面還是和江白蘇對話著。
柳月吟看著墨祁淵的腋窩處,悄悄伸出手撓了撓。
但是這個男人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根本不怕癢。
“本王的王妃似乎片刻都離不開本王呢。”墨祁淵意味深長的話響起在耳邊。
江白蘇今天來就是為了柳月吟的,因為布胡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而且現在心神不定,他不放心交給他人之手治療。
因為他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人,索性就跑了過來提出隨行布胡國。
他剛剛還納悶著怎麼不見這個柳月吟,墨祁淵這話一出他瞬間明白了,人就在墨祁淵後面,只是被擋住了。
“江白蘇!是你嗎!是你來了嗎!”柳月吟無可奈何只好透過大聲詢問。
“是我。”
墨祁淵現在的臉很臭,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江白蘇和他的女人關係那麼好,作為男性的他早就嗅到的不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