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墨臉色大變,他有些鬱郁得看著明媚,那眼神彷彿看一個始亂終棄的渣女。
昨天才這樣那樣,今天就跑路。
他就不信她短時間真的想的起來去看他,他難道要在山上等很久?
旬墨輕哼一聲,對著沖霄道長說道:“師父,弟子有一件事情,要請師父為弟子做主。”
沖霄道長正好也想問問他們昨天是怎麼處理樊檬檬的事情的,便很快同意了。
兩個人進了房間。
旬墨一進去噗通就跪在了地上,他一臉誠懇的和師父道:“師父,我要娶明媚。”
衝宵道長驚掉了三魂六魄,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旬墨,覺得自己見了鬼。
他最乖巧懂事的弟子,才出去一天就變了。
“等等,你給我細細說說,你們昨天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旬墨把事情一一的說了,最後說到晚上回酒店後,他痛定思痛說道:“咳咳,我沒把持住。”
沖霄道長沉默了。
他不信。
自己弟子的品性,自己最瞭解了。
真相恐怕不是旬墨沒把持住,應該是明媚沒把持住。
好哇!
他派了個弟子出去,最後變成了賠了個弟子進去,實在是豈有此理,不僅如此,自己的弟子被人賣了,還在替人家數錢。
他眸色複雜的看著旬墨,有一點點後悔,看來把弟子教的太正直善良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他說道:“你才見了她一面,你對她什麼都不瞭解。”
“師父,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覺得以前見過她,我不會看走眼的,她不是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我和她接觸雖少,當她的所作所為我挑不出任何毛病,連她的敵人都會感謝她,這樣的人我錯過了就不會再遇見第二個。”
旬墨漲紅了小臉,努力說著自己對明媚的感覺。
一個人的言語可能會造假,可是她的行為卻比言語重要的多。
明媚一向話很少,可她做的事情一點兒也不少,每一件處置的都很公道,既不會濫殺無辜,也不會草菅人命。
她對他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一直在想,如果是換了一個人,和明媚一模一樣的操作,他可能根本就不會理會對方。
可那個人是明媚的話,他卻覺得無比的自在順暢,心裡還隱隱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