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嘻嘻哈哈的的走到角落,解開褲子尿尿,還比誰尿的遠。
鄭友德捱了一身尿,本以為完事兒了,誰料其中一個人竟然奇道:“誰躲在那裡!”
鄭友德趕緊往前幾步翻牆逃跑,幾個人追了上去,其中一個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分明是縣太爺家的紈絝惠子俊。
惠子俊拔出長劍,一劍刺去,眼看劍要刺到賊子身上,卻感覺那劍縮了一下,然後爆出一道劍芒擊中了賊子。
惠子俊:“??”
明媚遠遠站在一處房頂,很是無語。
可惜了她的劍!
惠子俊竟然拿劍去刺一個沾了尿的人……怨不得被劍嫌棄,若那劍有朝一日不願意跟惠子俊,她也無話可說。
鄭友德的腿被刺中,從牆頭落下,重重跌倒在地,被眾人拿了個正著。
眾人把人拉出黑巷子,藉著燈籠一看,竟然是鄭友德,而鄭友德身上還有血腥味,衣衫染了血跡,懷裡一大筆銀錢掉下來。
惠子俊大喜:“這廝懷揣這麼多錢半夜逃竄,身上還這麼濃重的血腥味,定然沒幹好事,咱們先將他扭送到縣衙去。“
“正是如此!”
幾人解下鄭友德的褲帶,將他綁了,藉著酒勁兒硬是將人抬到了縣衙。
明媚則轉身去了鄭記肉鋪。
這裡的動靜並沒有驚動四鄰,姜敏兒正緩緩的朝著方家村所在的方向走,照著這樣的速度,她或許天亮了才能走到。
姜敏兒看見明媚,艱難拜了下去。
她認得明媚便是那位大人,她已經向這位大人求了太多,不敢再求什麼了,畢竟,她回報不了人家,一個渺小的魂兒,能得到這樣的幫助已是生平福氣了,她不敢再奢求什麼。
明媚靜默的看了她一眼,說道:“去吧!明日,衙門見。”
一道光芒落到了姜敏兒的身上,她驚訝的看見自己的身體完全好了,摸摸臉,臉似乎也復原了。
她還來不及跪謝,一道長風將她吹了一下,眨眼間,她出現在了方家村自家老宅,她憑著感應去了小寶的屋子。
房間裡,小寶和他的奶奶睡在一起,小小的人兒,睡覺的姿勢那樣的可愛,她緊緊摟著小寶,小心翼翼的將那道符紙放在小寶的手手裡,符紙化作一道光進入了小寶的手心。
姜敏兒親親小寶的臉蛋,又哭了一會兒,旁邊小寶的奶奶如同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