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週末夜凌就去了林苗的商店,而林苗把那個戒指裝在一個盒子裡,夜凌一進去就開啟了戒指盒子,看了起來,然後皺眉說:“為什麼你要弄白色,這個是普通,但是你這個是白色,她應該不會喜歡吧!”
“你是給我的朋友夏暖心表白嗎?”林苗問著夜凌,她只想知道是不是她的朋友。
夜凌只是點了一下頭,然後林苗也點了一下頭說:“你如果是送給她的,這就是她想要的,我小時候就問過她喜歡的顏色是什麼。而在做這個戒指時問她,她還是這個顏色,所以我沒有做錯。”
“你把我要戒指的事,告訴給她了?”夜凌皺眉看著她。
“沒有,我只是問了她喜歡的顏色,而我和她成為朋友是因為一件衣服,知道那個衣服是什麼顏色嗎?”林苗再次說道,只是眼睛一直看著夜凌。
“白色?”夜凌也回答,只不過他這個是問她的的。
“嗯,是白色,因為她說白色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顏色,所以她喜歡,但捨不得用它,而我當然卻穿了一身白,她就來接近我,來和我說話,但是我的生活像孤兒一樣,你知道嗎?我是她第一個主動說話的朋友,也是最後一個,她不喜歡給別人亂說話,別人都聽不懂她的話,而我卻慢慢聽懂了。”林苗解釋這麼多,也一直看著夜凌,希望夜凌能理解她和關心她的朋友。
理解她為什麼想和夜爍在一起,關心朋友的點點滴滴,這是一個做男人的任務和責任。
“那你也喜歡白色嗎?”夜凌也一直看著她,兩個人眼對眼的看著,卻沒有火花,有的是坦誠。
“是,我也喜歡白色,我喜歡它的原因是那個顏色給我的意思就是白紙一張,我要在上面畫出我的色彩。”林苗也不害怕讓他知道,反正以後他要麼是朋友的男朋友或者自己的大哥,但自己的大哥佔70%。
夜凌點了一下頭就記下了,他也想讓自己的弟弟找到真愛,但林苗卻又開口說:“我自己的戒指也做好了,和你一樣都是要這種普通又不普通,美麗又不美麗的戒指。”
“美麗又不美麗,可是我看到的是不美麗啊!美麗在那裡?”夜凌又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說。
“如果你不知道可以找你女朋友去解這個美麗,我說出來,這個戒指就可以得諾貝爾獎了。”林苗笑著就準備走了,結果卻被夜凌給拉住了。
“還有什麼事?”
“能不能在給我一個盒子,我不想雙盒的,我想要單盒的。”夜凌拉住她後,想了一下才說。他現在的潔癖也犯了,但他可以為了自己的弟弟改掉這個潔癖人。
“為什麼?”林苗轉過頭,看著他,這裡沒有任何人,兩個人卻讓這整個房間都靜了下來。
“因為我害怕她不要。”夜凌說了這句,也看著她再次說道:“如果她不要我會把另外一個戒指埋在土裡。”
“不可以,如果她不要這個的話,你把這兩個戒指都拿來還給我,你知道我這四個戒指用了一個什麼樣的天價嗎?”林苗看著夜凌說道,他居然想把這將近12個零外加一個壹的基金埋在土裡,他到底是錢多了,不識貨。
“我知道這個是多少錢的東西,讓你費了幾年才得到的,所以我願意用錢還你。”夜凌說著就準備掏錢出來了。
“我不要錢,你知道這個價我也不要,我只要這兩個戒指在你和夏暖心手上,或者你還回來,我不會讓我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給其他女人和土地。”她根本就不信夜凌說的埋到土裡的話,這句話她父親也對著她母親說過,可是結果卻是把他把戒指給了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