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他們回到小鎮的同時,石泉等人也已經驅車趕到了距離拋屍現場不遠的一片灌木叢附近。
厚實的偽裝網再次被撐起來,十輛車完美的和周圍環境融為了一體。但在偽裝網的另一面,石泉等人卻在警惕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而在荒漠小鎮裡,重新換上了一身乾淨衣服的巡邏隊長極力忍受著大腿上的刀傷,開著他自己的豐田皮卡衝進駐地集結了僅有的20多名士兵。
前後不過五分鐘,七八輛皮卡車呼嘯著衝出鐵絲網圍出來的“籬笆院”,每輛車的車斗上,還極具非洲特色的站著幾位瞪著大眼珠子手舉ak向天歌的精神小夥。
還不等這幾輛車開沒了影子,一輛平平無奇甚至略有些醜陋的平茨高爾越野麵包車嘎吱一聲停在了巡邏隊駐地的門口,鹹魚和阿薩克等人輕車熟路的推開鐵柵欄門走向了那棟二層建築。
被巡邏隊長特意留下來的那位士兵都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情況,便被銬住手腳塞住了嘴巴。
總共只有兩層樓,七個人一番搜尋下來,根本沒費多少力氣,便在最角落的一個房間裡找到了一位正在打呼嚕的白人,在這白人的懷裡,竟然還一左一右分別躺著個光頭大黑妞兒。
阿薩克朝身邊的族人使了個眼色,隨後伸手打出個只有他們涅涅茨人能看懂的手勢。
這些涅涅茨漢子們臉上紛紛露出戲虐的笑意,收起手中的武器,悄無聲息的掀開印著華夏“囍”字的紗簾,走到床邊不分先後的按住了那位白人手腳。至於那兩個大黑妞,早就被扒拉到床底下去了。
這白人倒也算的上警惕,只不過再怎麼警惕,他的手腳都被按住了,甚至就連他醒過來正準備呼喊的時候,連嘴裡都被塞了一件帶著狐臭味的內衣。
給勒布朗留下一把桌布刀和最先抓到計程車兵,鹹魚等人帶著這位至關重要的白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小鎮。
趕在天亮之下,麵包車和車隊安全匯合,在公路上開了一段之後,再次回到荒地,朝著正南方向卡拉哈里沙漠的腹地開去。
直到周圍的植被越來越少最後被黃沙完全掩蓋,打頭的拉瓦這才選了個風化的只剩個根基的石頭山邊緣踩下了剎車。
等到車隊以餐車和醫療車為中心圍成了一個圈子,趁著涅涅茨漢子們搭建營地。石泉等人也終於有機會和那位一路上都在不斷掙扎的白人好好的聊一聊了。
“我怎麼好像在哪見過你?”石泉捏著對方的下巴,讓他的臉對準了自己,可惜自己卻死活都想不起來了。
“老闆,過年的時候,布麗塔就是帶著他和另外幾個人把我們給劫了的。”鹹魚尷尬的說道,這事兒太丟人了,要不是必須,他實在是不想提起來。
“還真是熟人啊?”
石泉拍了拍對方的臉,“那就不急著問了,估計又是個最硬的。書香。書香呢?”
“老闆,你喊我?”鄧書香舉著條劉小野剛剛分給他的西瓜慢吞吞的問道。
“你吃完去外面挖個坑,把這小子種進去看看明天能不能長出來幾個。”石泉說完,朝大伊萬等人使了個眼色,邁步走向了自己的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