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抬手遮了下這刺眼的光,眯著眼睛看著面前不甚清晰的路,一路到了公堂上。
梅子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剛被兩名衙役扔到地上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隨後聽到了週二河說話的聲音,和周圍看熱鬧的老百姓的交談聲這才回過了神。
週二河看著多日不見的閨女,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又看了眼梅子腫脹的雙手,更是心痛。
“丫頭你還好吧!”
週二河這話剛說完,坐在上首的縣太爺就開口了。
“公堂之上不得宣化,跪下何人報上名來。”
梅子被這驚堂木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之後,衝著週二河笑了笑搖了搖頭,這才回縣令大人的話。
之後縣令大人問什麼梅子答什麼,過程也還算順利。
隨後又傳了當時來抱案的人。
等抱案的人上堂以後週二河和梅子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原來抱案的人是第一次傳梅子和和平有染的人。
估計是那次就記恨在心裡了,又加上這些年來了怨氣,所以才有了梅子現如今的境況。
那位周大嬸上堂之後估計是被這陣仗嚇到了,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垂在兩側的手臂也是能看到小幅度的抖動。
那縣太爺聽了這名周大嬸的話,眉頭突突突的跳了幾下。
“來人拖下去打二十棍,搬弄是非,阻礙官府辦案。”
那周大嬸頓時就慌了,睡在地上撒潑打滾起來,而且人也比較胖,一時半會兒還把她弄不起來。
偏偏這人還不知道好歹,嘴裡不住的叫嚷起來。
“大人民婦冤枉啊!這人就算不是這小狐狸精殺的,也肯定是她那姦夫殺的。”
縣太爺聽了這話到是沉默了,既然周梅沒有殺人動機,但是也不排除這婦人說的話。
縣太爺這樣一想,隨後對著拉扯周大嬸的兩名衙役使了個眼神。
兩名衙役忙忙的退了下去,周大嬸看著人走遠了,這才鬆了口氣,之後回頭一臉得意的衝著梅子和週二河哼了一聲。
坐在公堂上的縣太爺又敲了下驚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