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是經常跟在林鳶身邊的,到現在她都還不認識她的名字。
這個女人一見面,說話就這麼刻薄,恐怕平時在林鳶身邊,也添油加醋的說了她不少壞話,
男子看見喬梵音,眼眸一亮,目不轉睛的直直盯著喬梵音,“她是你同學?”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彷彿自帶一種輕靈之氣,出淤泥而不染。
這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讓他第一次有一種不敢褻瀆感覺。
紀月聽到身邊的富少問起喬梵音,並且目不轉睛的盯著喬梵音。
眼底劃過一抹怒意,陰陽怪氣的又說:“人家本事大著呢!爬上校董的床,還把我們校長的女兒送進監獄。”
這個喬梵音到底是什麼本事!
所有的男人見了她,都跟失了魂似的。
寒少不僅女色,甚至不許讓女生距離他五步以內,校董就更別說了。
學校女生最想追的兩個男人,都跟這個女人有關係。
並且林鳶就是她讓校董給送進監獄的。
“來買衣服?”林鳶瞥眼喬梵音手中的精美的袋子,毫不掩飾的嘲笑,“這裡的衣服你買得起嗎?是校董給你的錢,還是寒少給你的錢?”
這裡的衣服她都買不起,還不是靠身邊的這位,她才有機會到這裡。
這喬梵音若身邊不是勾引了寒少和校董,她又有什麼機會來這裡選衣服。
喬梵音面色清冷,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冷冷反擊,“你之所以來這裡,恐怕靠的是你身邊的這位吧!你覺得你這樣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