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梵音笑了笑,繼續說:“按理說,林鳶犯了如此重錯,應該是去警察局坐牢的,可我沒有直接讓她坐牢,而只是讓她離開清大。”
校長從喬梵音的敘述過程,臉色一點一點變的難看,最後變成震怒。
顯然林鳶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校長。
喬靳言和喬梵音經歷過,本就知道事情的真相。
聽到喬梵音又重新敘述一遍,想到之前的經歷,深邃的雙眸危險的眯了起來。
那一天如果不是他在場的,是不是那夥人就已經得逞了。
喬靳言沒敢再想下去,寒冽犀利的目光猶如一把匕首,射到林鳶身上。
整間辦公室被喬靳言身上散發出森寒暴戾的氣息所籠罩。
一瞬間,溫度彷彿降低了好幾度。
林鳶看見喬靳言可怖的眼神,嚇的驚慌失措。
“校董,你可千萬不要聽喬同學亂說!”
林鳶說著哭了起來,柔柔弱弱的開口:“我知道喬同學是你身邊的助理,你心底偏向她,可是凡事都需要將就證據。
喬梵音從入了這個學校就因為我是校長的女兒,所以一直針對我。
剛才的話,也是她編造出來的,我沒有做過。”
喬梵音聽到林鳶裝可憐說的一番話,不由翻了翻白眼。
如果她請來的真是校董,看見林鳶楚楚可憐動人的模樣,或許就信了。
可是她請的是喬靳言,她老公!
即便林鳶裝的再柔弱,把黑的哭成白的,喬靳言都不會相信她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