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簫看向南霆澤抱著盤子,猶如受挫的鵪鶉,招了招手,“阿澤,哪有吃飯到那裡吃的,快過來。”
南霆澤怯怕的瞥了眼滿是戾氣的喬靳言,“我怕我哥會打死我。”
夏笙簫:“……”
晚餐吃的是牛排,喬靳言看了看喬梵音順溜的切著牛排,又垂眸瞥了眼手裡的刀叉,不知道該如果下手。
‘啪’一聲,將手裡的刀叉放在盤子上。
所有人一愣,看向臉色清冷的喬靳言。
“老公,我幫你。”喬梵音率先反應過來,小跑過來幫喬靳言切牛排。
只不過再一次被喬靳言冷冷甩開。
“不用。”
喬梵音訕訕收回手,坐回自己座位上,心裡說不難受是假的。
雖然喬靳言平時也對她冷著臉,但是對她是極好的,一般是要求他都會答應。
哪像現在這個,不識好人心。
“靳言,你雖然失憶了,但是你也要知道,音音是你妻子,你不能對她態度這麼惡劣。”
“我的妻子只有一個,她叫喬貝穎,不是喬梵音。”
“你……”夏笙簫氣結,頭疼捏了捏眉心。
或許她真是做錯了。
如果不是她讓兩個孩子領證結婚,音音就不會打傷靳言,而靳言就不會失憶。
但是靳言現在這個狀態,又不像是失憶,有點傻的感覺。
可能音音不光將靳言打失憶了,也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