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言鬆開喬梵音,俊美如斯的容顏透著戾氣。
夏笙簫立即安撫道:“靳言,音音不是故意打暈你的,你也別生這大的氣。”
喬梵音將夏笙簫拉到自己身邊,如履薄冰盯著喬靳言,小聲怯怯開口:“媽咪,他是不是真的被我打傻了?我哥即便再怎麼生氣,也從來沒有現在這幅樣子。”
一種恨不得殺了她的目光盯著他。
喬靳言對她就是冷,但是從來沒有現在這種表情,渾身上下透著狠戾殺氣。
男人淡淡瞥了眼喬梵音見他如蛇蠍的樣子,緊繃的薄唇輕啟:“你叫什麼?”
“我叫喬梵音,喬梵音,不是你說的喬貝穎。”喬梵音忙著解釋。
說到這裡,喬梵音軟糯糯的道歉,“哥……不,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喬靳言額頭青筋暴起,“我到底是你哥還是你老公?”
喬梵音立即道:“老公,是老公。”
喬靳言反問:“也就是說,你是我妻子?”
喬梵音小雞啄米似的的點頭。
喬靳言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這裡似乎跟之前都不一樣。
這裡到底是哪裡!?
他記得,他明明死了,並且是被眼前的女人毒死的。
喬梵音怯怯的盯著男人,吞了吞口水,“老公,我現在要不要醫生給你做個檢查?”
男人雙眸微眯,“什麼檢查?醫生又是什麼?”
喬梵音:“醫生就是看病的大夫。”
喬靳言:“朕沒病!”
喬梵音:“……”
一口一個朕,這叫沒病?
她好像把自己的手這段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