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因為昨天喬靳言提出同—房,喬梵音嚇的一夜沒有睡好,頂著兩個黑眼圈。
昨晚她不僅一夜沒有睡好,剛睡著的時候便做了個噩夢。
她做夢喬靳言要她侍寢……
這個夢很混亂,她記得不是很清楚,後來她就記得喬靳言好像……
死了?
喬梵音下樓,看見餐桌上正襟危坐的男人,動作優雅的吃著早餐。
如果她告訴喬靳言,她做了夢,夢見他死了,他的臉色絕對像走馬觀花一般。
想想就好笑。
可是她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
喬梵音不知道是因為做夢心虛的緣故,還是因為喬靳言要求同—房的緣故。
她刻意坐在離喬靳言有三米遠的餐桌前坐下。
男人周身的氣息微微下降幾分,臉色也不易差距冷了幾分。
“過來。”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泛著清冷,垂眸切著鵝肝,沒有去看喬梵音。
“老公,我坐在這裡就挺好,挺好……”喬梵音對男人訕訕一笑。
“三。”
男人依然沒有去看喬梵音,垂眸切著鵝肝。
俊美清冷的輪廓泛著魅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對自己說的。
男人削薄涼唇剛吐出一個數字,女孩如飛劍一般竄了過來。
女孩白了喬靳言一眼,不甘心的撇了撇嘴。
霸道!專橫!
男人切好鵝肝,放在喬梵音跟前,薄唇淡淡開口:“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