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坐吧。”
第五芳華溫和一笑，隨後手一揮地上又多出了一個石凳子。
“第五姐姐，我遇到麻煩事了，你要幫幫我。”
姚婧嫻沒有坐下，抓著第五芳華的衣袖搖晃道。
姚婧嫻認識第五芳華已經有十年了，兩人關係自然極好，只是姚婧嫻很少來找第五芳華而已。
“這我可幫不了你，姐姐我可沒有談戀愛的經驗。”第五芳華微微搖頭，知道姚婧嫻找來是何事。
一旁的劉芳也沒坐下，聽到第五芳華的話眼睛一閃，果然是料事如神的奇女子，還沒，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啊，可是，可是，第五師姐你不是什麼都懂的嗎？”
姚婧嫻帶著委屈，好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媳婦。
第五芳華輕笑道：“下哪有什麼都懂人，以訛傳訛罷了，我看你啊，還是一切順其自然。”
“我不，第五姐姐，你就告訴我吧。”姚婧嫻撒嬌似的搖晃第五芳華的手臂。
“好好好，我就兩句，你可不要哭鼻子哦。”
“太好了，第五姐姐，你。”
“先問一下自己，你是喜歡別人，還是可憐別人？”
完，第五芳華坐下石凳，眼中卻帶著疼惜，她入宗門時，姚婧嫻還是個女孩，不怕生，常找她玩，日子一久，感情也就出來了。
不過，出的這個問題可能會影響到姚婧嫻，看得透很快就有答案，看不透，很可能需要一生來回答這個問題。
姚婧嫻怔住了，眼神複雜，心中忽然煩亂，第五芳華的問題不斷在她腦海翻滾，跟狄武一起的畫面也在不斷閃過。
她是聖玄四朵花之一，追求者不計其數，憑什麼就青睞狄武了？
不，好像不是青睞，只是她不想欠狄武，因為狄武在獸潮中幫過她，最後才接觸狄武，發現狄武的身世，與她很像。
可憐他？好像是吧。
可為什麼跟狄武在一起很舒心？
喜歡他？有點吧。
一下子，她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