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影說:“他是我們武術小隊的隊長。從他當上小隊長,到現在都沒換過人。”
莊楚楚想了想,問小大膽:“你想學武嗎?”
“不想。”
“為什麼?”
“乾孃說過,知識是一個人最大的財富,它能武裝一個人的大腦。”
“嗯。”
時候也不早了,花大娘進來把小花影和小大膽帶出去休息。
莊楚楚問小七:“你那小娘子怎麼樣了?”
“不太好,有點見紅,臥床養著呢!”
“那你得經常過去看看。”
“我每天下午過去呆一陣,今天你們回來了就沒去。你說她那性子,哪呆得住,楊老闆讓我天天去陪一會。”
“嗯。應該的。明天你把我們從梅山帶回來的葡萄酒帶些過去。”
“嗯。”
賴二媳婦把熬好的滋補湯藥送了過來。莊楚楚說:“我都不想喝了,我最近一段時間喝了多少藥了。太難喝了!”
“不行,你得喝了,聽話。你不喝我告龐大夫老老生朱老四瘸腿李他們去,他們都得跑過來盯著你喝。”
“那還是算了,我喝。”小七拿上勺子,一勺子一勺子親自喂到莊楚楚嘴裡。藥喂完了,趕緊又抓塊蔗糖讓莊楚楚含著。
雜七雜八又閒聊了會。小七問莊主:“今年雙耳縣長那還送點禮過去嗎?”
“巡察隊走了沒?”
“還沒有。說過一兩天就走。”
“那別送了,今年咱街上兄弟早早收攤,也是給他長臉了,咱還有損失呢,他也不會挑啥理。不過今年倒是還有一家,必須送點東西過去。”
“誰啊?”
“小大膽的姨家啊!小大膽沒有例銀前,你每年過年前,備些米麵糧油帶著小大膽給他姨家送過去,他姨家條件不好,再拿上三,五十兩銀子,一則讓他姨姨放心,二則也別叫他那姨父挑咱失了禮數。咱扶貧了那麼多家,也不在乎多這一家。”
“那是。”
脫了外套,兩人躺床上睡覺,莊楚楚手不老實,開始在小七身上游走,讓小七一下按住了,小七說:“你不要命了,連酒都不讓你喝,你還敢想別的?好楚楚,你別動。老實點,睡覺!”
“那要老實到什麼時候?”
“一週後!”莊楚楚也就老實下來,一路疲乏,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小七倒睡不著了,起來喝了杯涼茶,來回屋裡走了一氣,重拿了條被子,在床的另一頭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