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女孩的母親想過要離婚的,可是每次說道離婚這個字眼女孩的夫親就會使出“降妻十八掌”,只要女孩的母親說離字他也會打。
還有的就是農村的思想問題,他們會覺得你跟你老公鬧離婚什麼的就是不守婦道,就算要離婚也是要男方提出,才可以離,就算成功的和他離了婚,你也沒有面子在這個村子生活。
可是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一個影響女孩一輩子的的意外,不應該說所謂的“意外”。
女孩的母親看到女孩的父親,一步一步的走向女孩身邊,她感到驚恐,她害怕女孩的父親傷害到女孩,她就拼命得跑向女孩的父親身旁,她想要推開女孩的父親,可是這個所謂的意外發生了。
女孩得母親被反推了,然後女孩的母親中心不穩,摔倒了,摔到了腦袋上,流血了,流了很多血。
女孩看到她就跑到母親身旁,在那裡呼救,可是周圍的人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只在那裡聊,
“這是要死了嗎?”
“可惜了呀!”
“我們要不要找個醫生看看。”
“找什麼找,到時候賴上你就麻煩了。”
“可是。”
“可是什麼,你沒有看電視上的新聞嗎?訛上你就完了。”
這些話一直在女孩的耳邊逗留著。
女孩的父親看到他老婆躺在的地上有一堆血,他坐不住了,沒有錯他居然跑了,在老婆生死攸關的時候他居然泡了。
“你說可笑不可笑。”紀安卉看向陳浩道:
陳浩的臉有點沉重,沒有說話。
紀安卉見他不說話,就繼續講這個女孩的故事。
還好村長及時趕到,幫忙叫了救護車,才讓女孩的母親脫離生命危險,但是也成了植物人,生活不能治理的植物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