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滄未立即回答靳弘,而是走到窗邊,看了看已經亮開的天色,道:“他們何時做驅邪道場,本宮就不知了。不過,本宮決定今晚就去嵐河鎮將那株紫櫻樹的櫻元取來。到時候,待本宮將長冰的心頭血加入後,你就帶回去拿給犀渠和諸懷兩位將軍服下。”
靳弘聽罷,連忙點頭稱“是”。
胤滄隨即對靳弘道:“你也歇一歇,說不定待我們離開後,杜靈雲或者薛凝香會來尋你!”
靳弘驚道:“尋屬下?”
藍羽見靳弘沒有反應過來,遂替胤滄解釋道:“不是尋你,是尋殿下。你要幻作殿下的模樣去接待她們?”
“真的?”靳弘聽完藍羽之言,心中又驚又喜。昨夜與杜靈雲的一場酣暢淋漓的雲雨之樂,不但讓他體驗了與凡人女子在一起的快樂,還尋到了助增他功法的途徑。這些送上門來的菜,不吃白不吃啊!
胤滄見靳弘露出一副期待的神情,不覺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進了內屋。
藍羽則拍了拍靳弘的肩膀,好意提醒道:“血主,不要吃得太撐,小心傷著胃。”
靳弘滿面饕餮神色,陰邪笑道:“不妨你也試試?”
藍羽輕笑道:“還是都留給血主你自個兒享用吧!我就乾點其他的。”
靳弘笑了笑,目送藍羽的身影消失在房門處,滿足的摸了摸下頜,回房躺下。
日暮西山,酉時時分。
胤滄與藍羽一同離開嶲州,徑直去了海州的嵐河鎮,獨留靳弘一妖在院中。
那杜靈雲果真如胤滄所言,在他們離開後,竟然摒去了跟隨的婆子丫鬟,獨自到了胤滄的小院,手中提著一壺好酒。
靳弘依言幻作胤滄模樣,將杜靈雲迎入院中,帶至客廳。
“大娘子尋我何事啊?”靳弘模仿胤滄的聲音,極力讓自己綻現冷漠姿態,問。
杜靈雲聽靳弘的聲音略顯沙啞,臉上露出擔憂,起身繞過桌几行到靳弘身畔,輕聲問道:“月管事,你怎麼了?難道是被夜間的冷風凍著了?”
靳弘心中緊張,生怕被杜靈雲看出些許紕漏,正欲抬手去撫額際的汗津,不想杜靈雲比他快了一步將手掌貼放在他額面。“月管事,你的額頭真有些燙,不如讓我替你消消火?”
靳弘聞言,望著杜靈雲嫵媚入骨的神態,心頭早就激盪得難以把持。這個婦人,真是個尤物!不過,靳弘還是端了端身子,偏頭避開杜靈雲的手,訕笑道:“大娘子,這樣不好吧!畢竟,我已經是長冰的夫婿,你可是我的岳母。”
杜靈雲聽罷,微微一愣後,笑道:“長冰的阿孃喚作李馨怡,而我不過是她的後母,在她眼中算不算得上母親,還說不定。”
靳弘望著杜靈雲,正色道:“即便不是,那你依舊是我的長輩,你怎能這樣?”
杜靈雲見靳弘不從她,遂再度坐下,看定靳弘道:“月管事,你我之前既然做了那事,明人就不說暗話了。你今夜若是跟我,我便不把後院的事情告知釗郎,你若是不跟我……哼!”
靳弘望著杜靈雲,暗自好笑。這個婦人,還真是色膽包天!連自己女兒的夫婿都要強佔,哪怕不是親生女兒,好歹也養了十年之久,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況且,此時還是在薛家阿郎薛釗在家的情況下。倘若薛釗不在,還不知道這個婦人猖狂到什麼地步了?!
靳弘想畢,抬目看向杜靈雲,道:“大娘子,你可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來自皇城月府,你知道月府是什麼地方嗎?當今皇城最受寵的那位貴妃娘娘就出自月府。你當真還要親近我?”
杜靈雲聽完靳弘之言,略略想了想,含笑道:“像月管事你這種出類撥萃的人物,我們這輩子都遇不上兩個,倘若能夠遇上,那便是我們的福氣和造化,我為何不願親近你?”薛長冰,你等著,老孃就要用這兩年的時間,留個破鞋給你穿!至於凝香,就算找不到月管事這般人才的郎君,我也會為她在嶲州選擇一門頂好的姻緣!
靳弘打量杜靈雲時喜時怨的神情,沒有言語。
杜靈雲見靳弘一言不發,以為他在猶豫,遂道:“月管事,在這薛宅,只要釗郎不在,這個宅子裡的一切事務就是我說了算。你有什麼好害怕?兩年一過,你將長冰娶到皇城去,誰又知曉你與我之間發生過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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