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算是蘇酒卿對蔣旬做過的最大膽的動作了。
也是她對蔣旬做過的最親密的動作。
而且還是她自己主動的。
這樣的感覺和蔣旬主動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蔣旬在這一瞬間只覺得自己袖子上,綴上最上了最珍貴的珠寶。
沉甸甸的,讓他心中滿是歡喜。
幾乎是一瞬間,那一股彷彿是蜜一樣甜的東西就充盈了四肢百骸。
然後更讓整顆心都脹滿。
這種感覺無以言喻。
卻叫人覺得無比幸福。
蔣旬幾乎是控制不住的,伸出手去輕輕的包裹住蘇酒卿的手,只覺得蘇酒卿的手小小的一隻,一個不小心就會握不住。
或是一個用力就會捏碎了。
最關鍵的是蘇酒卿整個人不胖,可是手卻綿軟得厲害,幾乎捏不到骨頭。
這樣好的手感,讓蔣旬幾乎是要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只是最後蔣旬到底還是生生忍住,不敢造次,怕嚇壞了蘇酒卿。
當下蔣旬只這麼輕輕的握著蘇酒卿的手,拉著她隨著人群往前走。
走了兩步,蔣旬又忍不住低下頭來看幾乎是擠在自己懷中的蘇酒卿。
然後唇角就難以抑制的浮出一絲絲笑意來。
最後,蔣旬更甚至是生出一點奇怪的想法:如果這條路再長一些就好了,如果人潮再擁擠一些就更好了。
這樣的話,他和蘇酒卿就能一直一直這麼走下去。
這樣的話,蘇酒卿就會靠著他更加近。
雖說在幾個月之後,他和蘇酒卿就是正兒八經的夫妻,是理所當然,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但是他現在和蘇酒卿依舊還不能夠隨心所欲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