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都說得這樣明白,蔣旬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當下蔣旬卻是搖了搖頭,直接就對蘇酒卿說道:“這件事情我非但不能出面,反而要反其道行之。”
蘇酒卿一頭霧水。
不明白是怎樣一個反其道而行?
蔣旬就解釋了一句:“在成績還未出來之前,我便要跟大長公主提一句,不管將來博雅成績如何,都不可,讓博雅入朝為官。”
即便是要入朝為官,也絕不能在京中。
蔣旬這樣一說,蘇酒卿自然也就明白了。
當即蘇酒卿就嘆了一口氣:“這可真是費工夫。鬥智鬥勇。”
蔣旬微微一笑:“有得必有失。這樣的事情也實屬正常。”
“再說了,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能讓博雅將來走得更加平穩,又何樂不為?”
蔣旬這樣的話也有道理,但是蘇酒卿還是覺得太過於麻煩。
所以當即蘇酒卿就擺了擺手:“這件事情你心中有數就行了,隨意折騰去吧,我就不管了。我現在懷著孕,腦子是明顯感覺不夠用了。”
蔣旬一聽這話,頓時就一笑:“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想了,一切有我。”
說完這句話,蔣旬就自然而然的將蘇酒卿拉入自己懷中攬住。
蘇酒卿靠在蔣旬的肩窩上,隨著馬車的顛簸,不大一會兒就睡著了。
畢竟現在她懷著身孕,本來就比較容易疲憊。
蔣旬就這麼摟著蘇酒卿,心中一片安寧。
對於蔣旬來說,能偷得這麼浮生半日閒,著實也是不易。
仔細想想,似乎還是有些對不起蘇酒卿的,自從成親之後,他就一直忙碌不斷,真正能夠陪蘇酒卿的時間,是少之又少。
現在蘇酒卿懷著身孕,又要處理府裡的事情,還要操心朝廷上一些東西,的確是費心費力的,也怪不得會如此勞累。
這樣一想之後,蔣旬就更加心疼蘇酒卿。
再看蘇酒卿,彷彿也是清瘦了些許。
於是蔣旬就不只剩下心疼了,還有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