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蔣二太太連這件事情上都做了手腳那的確是,不知賺了多少銀子,進了自己的腰包。
松月光是想了一想,都覺得有些駭人。
不過這件事情現在也不過就是這麼一想,並沒有確切的證據。
第二日一大早,蘇酒卿過去給蔣老夫人請安的時候,就提了一提請的木匠這件事情。
蔣老夫人也是跟蘇酒卿一個意思,當即直接就答應了。
隨後,蘇酒卿就又順理成章的提了修復古董的事情,以及將那些經營從新熔鍊的事情。
蔣老夫人有些遲疑:“又何須這麼麻煩,真壞了,就放在那兒就是了。現在修好也用不上,而且不一定能修,至於那些金子和銀子還沒到過年,又何必這麼著急呢。”
蘇酒卿就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心思仔細解釋給蔣老夫人聽:“這件事情也不能這樣說這些東西放著也是放著,若是能夠修好了,不管事,拿出去賣了或是送人或是收藏都行,如果都是些碎片到時候指不定就弄丟一塊,再也沒有修復的可能。”
“至於那些金子和銀子,年下的時候,家家戶戶都要去熔鍊,到時候忙都忙不過來,咱們提前去做,一來是不必著急,二來也是還有別的用處。”
蔣老夫人倒是想不出還有什麼用處,畢竟正經花銷的話,肯定也不用這些金子和銀子。
蘇酒卿就笑盈盈的提醒了蔣老夫人一句:“老夫人真是忘記了,咱們家還有一個姑娘,下半年就要出嫁,到時候可不得多給些陪嫁。”
蔣老夫人這才反應過來,連聲對蘇酒卿道:“還真是如此,我竟忘得一乾二淨,多虧你想著。”
蘇酒卿就抿唇直笑。
等到謝雲瀾過來的時候,蘇酒卿已經都將事情和蔣老夫人說的一清二楚了。
倒也不必謝雲瀾再費心。
蘇酒卿也是壞的狠,當即就又在蔣老夫人跟前提了一句蔣二太太病了的事情。
於是蔣老夫人就問了幾句。
一聽蔣二太太病的那樣嚴重,蔣老夫人就趕忙叫人去請個大夫來。
謝雲瀾一看這個陣仗,自然是趕緊攔著。
好說歹說,這才算是將蔣老夫人說服了。
等到從蔣老夫人那出來,蘇酒卿和謝雲瀾就一同又去庫房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