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了這一層心結之後,徐姝的態度自然就自然許多。
蘇老夫人就將話題轉到了蔣旬的身上,唯恐怠慢和冷落了蔣旬。
蔣旬就慢條斯理的和蘇老夫人閒話家常,半點也沒有不耐煩。
又過了一會兒,蔣旬就說和蘇博雅單獨說會兒話,只把蘇酒卿留在了蘇老夫人跟前,好讓他們之間也能說說體己話。
等到蘇博雅和蔣旬離開之後,蘇老夫人立刻招手,讓蘇酒卿坐到了她身邊去,然後就問蘇酒卿:“聽說昨日你們府上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沒什麼大礙吧?”
蘇老夫人是憂心忡忡。
而且估摸著也是聯絡到了蘇酒卿成親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所以才會如此特意的問一句。
要不是想著當著蔣旬的面問這件事情多少有些不合適,只怕蘇老夫人也不會等到現在。
蘇酒卿自然也不可能和蘇老夫人說真相,當即就只說了一句:“也沒什麼大礙。反正今日瞧著新娘子神色什麼的,一切都正常。至於這件事情到底是巧合,還是背後有人算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府里正在查。”
蘇老夫人點了點頭,依舊是有些憂慮。
而後,蘇老夫人又悄悄地問蘇酒卿:“你們府上之前一直都是二太太管著家裡的鍾馗,如今你嫁過去了,他們可說什麼沒有?”
蘇老夫人這是怕蘇酒卿到時候連管家的權力都摸不著。
白佔了一個長房長媳的名頭。
蘇酒卿見蘇老夫人如此操心這件事情,頓時就忍不住笑:“祖母,您何必給我惹事兒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麼大一家子家務事是該有多少?您問問太太管家累不累?”
蘇老夫人頓時就被蘇酒卿逗得發笑,然後又輕輕地拍了一下蘇酒卿的手背:“你這張嘴呀。慣會顛倒黑白。我也是管過家的,難道我能不知道其中的繁瑣,但是不管家的話,你又怎麼能夠立穩腳跟?”
蘇老夫人還沒有說出口的就是蘇酒卿將來還要生孩子,倘若管家的事情沒有抓在她手裡,誰知道二房那頭會不會使壞?
所以得將一切都攏在手裡,才能夠安心。
蘇老夫人都是過來人,所以才會如此擔憂。所以才見到蘇酒卿如此嬉皮笑臉的時候,只覺得恨鐵不成鋼。
徐姝看著蘇老夫人有些著急上火的,就抿嘴一笑,勸了蘇老夫人一句:“咱們家的姑娘心思玲瓏,而且做事一向妥帖,他,既然這樣不願意接,那說明其中肯定是有緣故的。老夫人,您就放心吧。”
徐姝是真的信任蘇酒卿的心思玲瓏。
畢竟就連她這件事情,都是蘇酒卿一手促成。
蘇酒卿也跟著勸了蘇老夫人一句:“正是這個道理,祖母可千萬別擔心了,蔣旬對我那樣好,哪裡可能會讓我受委屈呢?”
蘇老夫人還是放心不下:“他們男人都是粗心大意的。總有顧不上的時候,你自己還得多個心眼。”
蘇酒卿連連點頭應下。而後又岔開話題,說起別的事情。
蘇酒卿如今成了親,蘇瑞華那頭倒是已經有人來問了。
大約也是想透過這一層關係和蔣家搭上姻親。
畢竟能和蔣旬做連襟,那也是極好的事情。
提起這個事情,蘇老夫人就又有些不大痛快:“瑞華這個情況,一說明了之後,對方倒是就直接打了退堂鼓,真叫人生氣,一看就知動機不純。”
“瑞華年齡還小呢,在在家裡留兩年,好好教導教導,把該學會的都學會了,再來說別的事情。”蘇酒卿說這話的時候倒是真心實意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