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如此,蔣旬哪裡捨得鬆開手?
當下蔣旬只是微微鬆開了力道,好讓蘇酒卿能夠輕鬆的換氣。但是卻並沒有徹底放開。
蘇酒卿輕輕掙扎了一下,見蔣旬不肯放開到底猶豫幾番之後。就放棄了。
蘇酒卿僵硬片刻,又將自己的頭輕輕地靠到了蔣旬的身上去。
隔著胸口的衣裳,蘇酒卿聽著蔣旬心口上的跳動,甚至能夠微微感覺到那股震動。
在這一刻,蘇酒卿忽然就覺得心中安寧起來。
方才腦子裡想的那些東西也都悉數的平靜下去。
什麼禮數?教法。
什麼男女授受不清?
都變成了一股清風,瞬間就沒了影子。
蘇酒卿有些恍惚的想:也不知道現在蔣旬是個什麼樣的感受。
不過大概蔣旬心中是十分覺得愉快的。
不然也不會如此捨不得鬆開手。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呆了一會兒。
直到外頭的小宦官要來回稟事情,蔣旬這才不得不鬆開了手。
然後蔣旬若無其事的聽小宦官回稟事情,而蘇酒卿則是完全做不到那樣若無其事,所以就偷偷的在一旁尷尬臉紅了半天。
不過最後一想也沒有別人看見。再加上二人身份如此。加上蔣旬也並沒有再進一步的什麼親密舉動,所以到底還是酒又放開了。
眼看著蔣旬就要離開京城,蘇酒卿自然是願意多和蔣旬多呆一會兒是一會兒。
蔣旬也同樣是如此心情,所以當下就很快的打發了人,只有和蘇酒卿悄悄說話。
蔣旬與蘇酒卿說了蔣家二房那頭,偷偷見了幾次謝夫人。
蘇酒卿一聽這個事情,頓時就明白過來:“只恐怕這兩家是要結親。”
蔣旬微微頷首,淡笑不言。
蘇酒卿也看得十分明白:“不過謝雲瀾會忽然答應這件事情,應該也是和這一次的事情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