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忽然說起這件事情,自然就成功的轉移了話題。
最主要的是她也實在是不願意再說剛才的那些話,總覺得說那樣的事情有些沉重。
那樣的感覺,讓她覺得陌生又遙遠。
遙遠到像是不能觸碰。
蘇酒卿既然不願意再說這些東西,蔣旬也不會再勉強。
等下看蘇酒卿的心情似乎也已經和方才不一樣了,所以蔣旬就乾脆住口。
反正只要蘇酒卿不再繼續悶悶不樂就行。
馬車很快就到了西市。
蔣旬帶蘇酒卿過來,倒不是為了逛夜市。
而是因為這次領航出海的人並非是朝廷的官員,而是一位久經商場的商人。
蔣旬將蘇酒卿帶過來,是為了讓蘇酒卿和對方認識。
畢竟等到蘇酒卿的船跟著朝廷的船出海時,他已經不在京城之中,所以要提前將這件事情也安排好。
蘇酒卿知道蔣旬的目的之後,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該是高興還是應該覺得歉疚。
不過心裡的心疼卻是真的。
蘇酒卿有些心疼蔣旬。
總覺得蔣旬每天都已經要處理那麼多的事情,卻還要總記著她的事情,替她辦事,實在也是勞累。
蘇酒卿由衷的說了一句:“辛苦你啦。”
蘇酒卿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是綿軟的。
叫人聽著心中都是十分蔚貼。
不過,蔣旬卻是伸手直接在蘇酒卿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然後瞪了她一眼:“如今倒是跟我客氣起來。怎麼這是今日聽了阮氏的話,決心也要和我生分了?”
蘇酒卿捂著腦門,一時之間有些訕訕。
的確今日就是因為聽了阮氏的一些話之後,她心中有些觸動,所以才會有種種異常。
沒想到這一點都被蔣旬輕易看出來。
最後蘇酒卿就撅了撅嘴:“心疼你,你還這樣?看來以後是真不該心疼你。”
“在旁人面前已經活的夠不自在的了,在我面前還要如此?你就不嫌累?”蔣旬很是不客氣的說了這麼一番話,尤其是眼神,看那樣子,要不是蘇酒卿將腦門兒捂得死死的,他是打算再來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