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蘇博雅的心腸軟不軟,反正這一出好戲,是安排到了。
自然,在那之前,蘇酒卿和蘇博雅以及蘇景峰三人,都到了。
之所以蘇酒卿現在能做這樣的事情,還不擔心被阮玉蘭知曉。只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自從賜婚之後,她的地位在家裡,是無人敢忤逆的。
尤其是蔣旬現在這樣厲害的情況下。
說句不好聽的,公道規矩這種東西,在絕對的權力跟前,都算不得什麼。
而且,阮玉蘭現在屋裡服侍的人,就剩下了兩個貼心的,其他的全是後來才換上去的。
對阮玉蘭哪裡來的死心塌地?
蘇酒卿只是一威壓,便是都聽話了。
畢竟,阮玉蘭現在說白了,總不能要了他們的命。
可蘇酒卿一句話,說不定就連小命都沒了。
要知道,蘇酒卿之前的“殘暴”,那可是在府裡出名了。
蘇酒卿倒是不在意這樣的名聲,反倒是覺得這樣也不錯。
至少,沒人敢不聽她的話。
蘇酒卿三人是趁著阮玉蘭不注意的時候,直接躲在了房間裡的屏風後頭的。
阮玉蘭現在月份也有那麼大了,又一直保胎喝藥,所以躺在床上,昏睡的時候很多。
倒是方便了她們三個。
蘇酒卿他們三個,甚至是直接坐在凳子上的。
蘇景峰大約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兒,渾身都是陰沉和不自在。
蘇博雅也是不自在。
最為淡定的,就是蘇酒卿了。
蘇酒卿甚至玩味的想了一下:也不知道一會兒蘇景峰忍無可忍衝出去的時候,阮玉蘭會是個什麼神色?
就在三人都是思緒紛紛的時候,蘇瑞華就躡手躡腳的進來了。
蘇酒卿等人雖看不見,卻聽得見。
蘇瑞華躡手躡腳到了床邊,大約還有些緊張,輕輕推了一把阮玉蘭之後,這才聽她喊了一聲:“母親。”
阮玉蘭陡然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