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卿如此做派,蔣老夫人就看著蘇酒卿半晌。
最後才聽著蔣老夫人輕笑一聲。
蔣老夫人伸手將蘇酒卿拉了起來。
蘇酒卿順勢起身。
蔣老夫人柔聲和煦言道:“你這孩子,怎生如此見怪?”
蘇酒卿只是靦腆一笑。甚至於並不多說。
蔣老夫人繼續說下去:“都是一家人,無需如此見外。前頭幾次你沒過來,我也知道是時間不夠的緣故,哪裡會和你計較?”
頓了頓,蔣老夫人又打趣一句:“這不還是見著了嗎?”
蘇酒卿仍是微笑,語氣都有些不好意思一樣:“候夫人您不介意就好。”
“叫什麼侯爺夫人——”蔣二太太出聲一笑,語氣爽朗說了這麼一句話:“都是一家人,只叫老夫人就是。”
蔣老夫人一向不喜歡自己叫別人為侯夫人。
這個事情蘇酒卿是知道的。
不過他自然不可能擅自改口。
所以如今蔣二太太一提,她看了一眼蔣老夫人,並沒有不痛快的意思之後也就從善如流的改了口:“老夫人。”
蔣老夫人頓時就笑起來,似乎很是高興的樣子。
緊接著,蔣老夫人拉著蘇酒卿,又坐在了自己的旁邊,問二太太:“中午的家宴可都準備妥當了?”
蔣二太太點頭:“我剛才從廚房過來,都準備妥當了,老夫人不用擔心。只等著侯爺一出來,咱們就可以過去了。”
就是不知道成青候到底和蔣旬在書房裡說些什麼,這一上午都過去了,也沒見個人影。
蔣二太太未必沒有打聽的意思。
但是蔣老夫人卻是滴水不漏,只含笑點頭:“那咱們就等著吧。”
蔣老夫人不肯多說,蔣二太太自然也就不好再多問,而蘇酒卿半點不好奇,所以更不可能問。
正說著話,外頭小丫鬟走進來稟告一句:“門房上說謝家的姑娘不來,說是求見老夫人,要給候爺賀壽。”
蘇酒卿一聽這個,頓時就微微眯起眼睛來。
謝家的姑娘,她只想到是謝雲瀾。
蔣老夫人聽了這樣的稟告之後,也是緊跟著問了一句:“誰?是咱們自己邀請的,還是她自己主動來的?”
小丫鬟有些為難:“門房上還沒有說,要不奴婢再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