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博雅回答得認真,蘇酒卿也就有點兒哭笑不得。
不過,的確是這麼一個道理就是了。
蘇酒卿讓蘇博雅先回去,她則是又去了蘇老夫人那兒。
今日發生了這樣的事兒,蘇酒卿自然是不可能不告訴蘇老夫人的。
蘇老夫人倚在貴妃榻上聽完了蘇酒卿的話,皺眉說了一句:“阮氏這是想做什麼?”
“許是想讓徐家的人幫她說好話吧。或是又想證明什麼。”蘇酒卿輕描淡寫的說這麼一句話,並不多做解釋。
事實上,當然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可是這樣的事兒,誰也不會去兩頭對峙。所以壓根也不會穿幫——至於底下人會不會多嘴,蘇酒卿也是半點不會擔心。
今日的事兒,阮玉蘭的人壓根就沒有一個是看見的。
所以,蘇酒卿就敢這麼瞞天過海了。
蘇老夫人不知內情,下意識的就相信了蘇酒卿的話。
畢竟蘇酒卿的話,也是真的有那麼幾分道理。以阮玉蘭的處境來說,大概真能做出這樣的事兒。
然後,蘇老夫人就皺眉道:“徐家人也是多事兒——”
蘇酒卿無奈說了一句:“說起來,徐姑姑也是真倒黴,偏偏她就遇到這個事兒。也幸好父親剛好從那兒過,這事兒才沒鬧出來。”
蘇老夫人想著若是鬧出來,賓客們怕是就要一起看個笑話了,頓時也是有些個頭疼。
然後老夫人後怕的點點頭:“那倒是真的。”
“父親讓我好好的叫人伺候徐姑姑。”蘇酒卿低聲言道,然後問蘇老夫人:“這事兒倒是有些尷尬,扭了腳,咱們是派人過去服侍,還是我多過去看看?”
蘇老夫人沉吟片刻:“叫咱們的人過去也不合適。徐家也不缺人伺候。你多抽空去看看吧。你父親也是難得操心起來了。按說這個事兒,卻該府裡的當家主母來操心。”
蘇酒卿垂眸聽著這話,又沉默了許久,最後才忽然說一句:“太太再當家,我是不放心的。博雅的性子,主母也知道。若是真被欺負了,也未必會願意計較。我心中想著,覺得……還不如早些給博雅定個親——”
當然這話也就是這麼一說,根本也就不可能如此。
果然蘇老夫人頓時驚了一下:“胡鬧,博雅才多大?訂了親也不還要等個五六年?”
哪有那麼小年歲成親的?那可是會出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