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夫人這樣一說,蘇德芙反而是著急了:“春榮既然是沒什麼不好的,那怎麼的母親還如此猶豫?”
蘇老夫人就乾脆的將蘇酒卿說的那一番話,都跟蘇德芙說了。
蘇德芙聽了之後,頓時就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這樣的事兒,怎麼說?
良久,蘇德芙才嘆了一口氣:“你說這孩子,怎麼心思這樣敏感?”
如果不是太過敏感了,又怎麼會想那麼多的事兒?
而且很多事兒……
蘇德芙哭笑不得:“哪裡就有那麼嚴重了。既然我們能同意,覺得這個事兒是好事兒,那肯定就是能接受一切的。”
蘇德芙這樣一說,蘇老夫人倒也是真動心了。
不過再一想想蘇酒卿自己的主意,最終還是沒將話說死,只道:“橫豎孩子們都還小,這兩年也都還不著急。等過兩年再說。反正咱們兩家,也不怕說死了不說死了——任何時候都好商量。”
蘇老夫人這樣一說,蘇德芙雖然心裡頭還是不同意,但是總歸也是舒坦了許多。
最後,蘇老夫人嘆了一口氣:“不過,大姐兒那孩子,還真不像是咱們蘇家養出來的孩子,她之前的事兒——”
蘇德芙沉吟片刻,才說了一句這話:“以後還是儘量少讓大姐兒出門去。”
蘇德芙心裡雖然知道蘇酒卿這件事情就是被冤枉的,可是蘇酒卿的確是和那些人走得太近了。
這對一個姑娘家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所以,蘇德芙想了許久,到底還是說了這樣的話。
說完之後,蘇德芙倒是還怕蘇老夫人多想,看著蘇老夫人半晌,都沒開口說話。
那到底是自己姑娘,蘇老夫人自然也沒真覺得有什麼不好的,當下點點頭:“這也是個辦法。”
這頭被人談論著,蘇酒卿就直接打了好幾個噴嚏。
當時春月就嚇了一跳:“姑娘是不是冷著了,所以就這樣了?”
蘇酒卿揉了揉鼻尖,揉得鼻尖紅紅的,“沒事兒,也不冷啊。也不知怎麼一回事兒。”
正說著,就看見了徐真珠過來了。
今日請了徐家,也是讓其他人都有些意料之外的。
尤其是,還是蘇酒卿自己主動說的還是得請徐家來。不然的話,到時候外人只怕多想。難免太多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