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博雅不明白蘇酒卿的心思:“那……那……”
“這些其實也沒多大的關係,只是我們小時候也沒親近過,如今再想改變什麼,其實也沒多大必要了。”蘇酒卿揉捏著自己指尖,最無奈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是大實話。
蘇酒卿看著蘇博雅依舊懵裡懵懂的樣子,只是輕嘆一聲:“沒事兒,慢慢的你也就明白了。”
蘇博雅只得點頭。
蘇酒卿又提了一句時間,隨後就回了自己院子。
倒是蘇博雅還注意到了蘇酒卿脖子上的痕跡,皺眉問了一句:“阿姐脖子被什麼撓了?”
蘇酒卿並不想提那事兒,所以心思一轉,隨後一笑:“不過是不小心。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她是不想將這些事情說給蘇博雅聽。
蘇博雅聽了之後,心裡又是一陣煎熬。
最後,反倒是蘇博雅聽了這個話,就這麼忽然說了一句:“是不是二姐?”
蘇酒卿不願多說:“都已經是處置好了。祖母會好好教導她的。”
蘇博雅也就不再多說。
這個事情也就這麼平靜過去。而蘇酒卿也自回去上藥不提。
就連阮玉蘭那頭得知了蘇博雅屋裡的事兒,也是沒有絲毫反應。
當然也許根本就是顧不上來。
畢竟蘇瑞華鬧了怎麼一出之後……阮玉蘭哪裡還有心思?
而且阮玉蘭還要收拾東西明日一大早出府。
蘇酒卿以為阮玉蘭會在這件事情上,多多少少的做點文章,可是等了一晚上,竟是半點動靜也沒有。
臨到了熄燈的時候,蘇酒卿還沒等到動靜,就問春月一句:“真沒半點動靜?”
那就根本不符合阮玉蘭的性子了。
春月搖頭:“一直叫小丫鬟留意著呢,是真半點動靜也沒有。”
蘇酒卿皺眉:“這可有點兒怪了。”
春月猜測一句:“許是吃了教訓了。”
蘇酒卿一笑之後,就輕輕搖頭:“哪裡是這樣的?”
阮玉蘭若是能因為這個事情突然轉了性,也就不會鬧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了。
蘇酒卿好半晌都沒再說話。